我咬紧牙关,不想泄露出出一丁点的声音,因为我知道,如果现在开口,绝对不会是美妙的附和或者赞同,反抗的因子一早就种在我的体内,这也是基因的一部分。 安德廖沙说过,我看似柔顺,却很少妥协。我却觉得,不是我不想低头,而是命运不会给我太多次认输的机会,我可以选择,却不能停下,我的前方困苦打成结,我不走,就得一直停在原地,然后就再也走不动了。 想到安德廖沙,想到莫名其妙就出现的麻烦,似乎我走上了麻花一样扭曲的人生,未来也不会因为我的勇气而变得平和一点,我的鼻子隐隐发酸,眼泪,眼泪决不能掉下来,现在才哭算怎么一回事,傻子的反射弧都比我更长,为了斩断刺痛的脆弱,我将口中的浊气一吐而出: “这里,只是你的地方。” 轻忽的声音回荡在时光浸润,神话色彩鲜活的长廊,半截子不达标的力量只足够前半句吐字清晰,让剩下的字眼模糊不清:“我的家,在卢布廖夫。” 说完,我就想抽出和弗拉基米尔交握的手,我想我不能承受惹怒他的后果,他的惩罚也许会先从折断我纤细的手腕开始,我不能让仅剩的左手同时遭受灭顶之灾,这可说不准,哪怕他残忍的虐待我,也没有人会知道不是吗?长达三百集的《王室迷情》告诉我,他们最擅长掩盖这类“意外”事故。 弗拉基米尔没有放松力道,我也不敢太用力,他依旧托着我,快步穿过开满鲜花的露天中庭,严寒的卡斯托亚高地上,能肆无忌惮绽放花束的除了早一些路过的温室,就只有在这里能看到了。 他没有放慢脚步,似乎想在落日的余晖彻底消散之前进入古堡中心。 “弗洛夏,你知道你即将走上的位置是怎么留到今天的?” 弗拉基米尔蛮横地挤开我的拳头,包裹着插cha入ru我的指缝,不可抗拒地牢牢贴合在一起,五指紧紧相扣:“高贵的血统被低贱驱逐,流亡异地。氏族纷纷沦落,从王座边的骑士之位跌下凡尘,受尽屈辱。”刻薄地冷厉是一块块锋利的刀片,划破被神祝福的温暖,残酷的打落我有关光明的所有幻想。 “忍辱负重,包括你那可怜的家人,马尔金一族都曾经卑躬屈膝地奉承在满口打着实现老疯子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的一群不切实际的革ge/命ming分子身旁,为的是将这群伪君子们喂饱,酒肉塞满他们的身体,迷惑他们签下同意建立议/会制的和平协议书。” 他第一次不遮掩嘲讽的气息,有时正逐渐和某些时刻的安德廖沙接近的神态,从骨子里无论如何忽略都不能抹去对过去的蔑视:“同样身为马尔金的你正愚蠢地践踏着一群人的努力,还是说,你身上另一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