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我举例为了适应现今社会小到家庭,企业,大到国家,国际关系,权力的分配与资源的不平衡,我基本没有平民孩子们所有的童年,整日在严苛的礼仪训练与繁重的课程要求里度过,直到十三岁时进入诺亚斯顿·圣尼亚学院。这是我与平民出身的人最大的不同,他们是为了能够去往更高的地方,过上更优质的生活,而我们则要承担起背负家族荣誉的责任,不让沿袭千年的姓氏蒙尘。” “为了家族的高贵,并且可以一直高贵下去。我们不可避免的要做出牺牲。” 安徳廖沙说完这段话,车里就陷入了沉默。 我的思考受到了这一番话猛烈的冲击。我对这些知之甚少。在安徳廖沙说出这番话之前,我并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我凭着我的价值观轻易的去评判“贵族”,我觉得它根据出身划分阶级,去判断一个人,觉得他们高高在上,可以利用特权凌驾一切,藐视社会的规律和法则。我从未理解他们是怎样的存在,对于他们自身对于这个国家的意义。 也许存在即合理。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我不应该被偏见左右。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我索性转向安徳廖沙,面对他说出这句话。 “哪一种程度?”安徳廖沙挑挑眉。 “你说的,我不是全部都懂,但基本的问题,我大致上已经明白了。”我真诚的对着安德廖沙,“谢谢你。” “哥——哥——”安徳廖沙纠正道。 “哥哥。”这次我没有不情愿,真挚地称呼安徳廖沙。 第11章 chapter 10. 马场初遇 车子在谈话中离开树木葱郁的森林,渐渐驶向了繁华的城市。 安徳廖沙一边开车一边转头问我:“你有什么想要逛逛的地方吗?” 我仔细地想了想,还是默默地摇摇头:“没有。” 尽管通过卢布廖夫的人们和刚才安徳廖沙的描述,我或多或少地了解了这里的社会,但一旦离开卢布廖夫,我依然没有摆脱对这个国家的陌生。好像卢布廖夫只是卢布廖夫,难以作为整个社会的缩影,我无法将对它的印象与俄罗斯这个巨大的国度重合。 安徳廖沙似乎也有些苦恼:“我们总不能像游客那样穿梭在莫斯科的各个景点,然后拍照留念吧,那样做实在是太蠢了点。” 他又接着说:“至于我常去的地方,嗯·····你还是个小鬼头,那里不适合你去玩沙子或者打水仗的。” 我认真地反驳:“我已经十三岁了,也已经很久不玩沙子和打水仗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