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该我说谢谢,”他想起男人曾经对自己有意的提醒,因为自己的兄弟动作太大,被自己精明的父亲发现,结果什么也没了,他不禁想,这个男人或许是自己的救星。 他抬头看男人的表情,却只看到他不变的笑。 只是这样的笑,他却觉得格外的好看。 升为总裁后,他偶尔听到有关男人的绯闻,看着他匆匆的进自己的办公室,又匆匆离开。 他慢慢发现,男人喜欢82年的拉菲,喜欢站在高高的地上望着天空,喜欢喝红茶,喜欢笑得一脸的完美,喜欢不起眼的满天星,还喜欢打没有难度的小蜜蜂与超级玛丽,喜欢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神游太虚,喜欢··· 在他没有完全男人的时候,他却听说男人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那个笑得完美的男人怎么可能死?! 他不开电视,不看报纸,也不接电话,这些记者总是这样,什么娱乐消息都写,怎么能写那个男人死了这么过分的消息,他一定要起诉那些媒体。 他才不会相信,一定不会相信,绝对不相信,男人···怎么会死? 他想,也许明天那个男人还会站在走到上,抬头看着天空,装作一副沉思的样子。 他想,也许明天男人还会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一杯红茶,对于经纪人安排的行程不理不睬。 他知道男人总是喜欢弄一些新闻出来给记者制造话题,所以,这一次男人一定又是无聊了,才做出这样的恶作剧。 第二天,他早早的去公司,他想早一点来到公司,他想,男人一定会站在走道上望着天空。 可是,走道上没有,办公室也没有,钢琴室也没有,录音室也没有,舞蹈房也没有,哪里都没有男人,也许男人是赶通告去了,一定是赶通告去了。 “总裁,”一个人拉着了带着笑意的他,这个人脸上恐惧与惊慌几乎扭曲了他的脸,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总裁,安爵死了,安爵死了?”这个人,这个谢勋的经纪人这样说。 “死了···是什么意思?”他看着这个人,脸上的笑僵住,“你告诉我,死了,是什么意思?” “总裁···”谢勋似乎被他的样子吓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今天不是愚人节,别开这种玩笑,你把景安爵叫来,我刚刚找到一部很好的剧本,让他来演主角···” “总裁,安爵已经死了,你明不明白?!”谢勋再次重复,只是看他的眼神带着比刚才更明显的恐慌。 “谢勋,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跟你开玩笑,等景安爵回来了,你叫他来见我,”他沉下脸,“我先回办公室了。” “总裁···”谢勋嘴唇颤抖,“你···怎么了?” 他才发现,自己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扎出血来,可是,为什么没有觉得痛? “没事,”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你去把路凡叫来,我同他商量景安爵角色的问题。” “总裁···”谢勋脸上的恐慌越来越明显,仿佛就快要倒下,语气也带着颤抖般的小心翼翼,“路凡···路凡在灵堂。” “哦,景安爵今天扮演死去的戏吗?”他点了点头,突然不想听下去,“我明白了,我回办公室···” “总裁,这不是演戏,安爵···真的已经死了。” 死了?他愣愣的转头,看着走道上,穿着白西装的景安爵正站在走道上望着天空。 “你开什么玩笑,他不是在那里吗?”他指着走道,他甚至看到男人对他回头笑了笑,“你下次开玩笑也要正主不在才行。” 谢勋僵硬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走道,再回头看着向来被称为狐狸的总裁,心中一种猜测越来越明朗。 “景安爵,他们都开你死了的玩笑,你有什么想法!”他走出去,走道上的男人消失了,走道上什么也没有,没有平日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没有声音,什么也没有。 “喂,你快三十岁的男人不会玩捉迷藏吧?”他笑着问,声音在空旷的走道上,竟然有种发抖的错觉。 他转头看着面色惨白的谢勋,“你说,他有没有听到你开的玩笑,我告诉你,其实那个男人很小心眼的,你一定会被他报复。” “总裁,你醒醒,安爵···安爵,已经不在了,他的遗体还在灵堂里,他已经不在了!”谢勋近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 他不要听这种一点营养都没有的玩笑,一点意思都没有,他看也不看谢勋,转身就走。 男人才没有死,没有死,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谢勋看着唐阮卿越走越远,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他颤抖的拿出手机,“路···路凡,总裁不对劲,他···”他不知道该用词语形容,顿了顿,才道,“他好像疯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