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没人强迫啊!” “废话真多。”秦冬阳问,“领着小孩儿在这儿瞎混,没事儿干啊?” “就你勤劳!”小景闻言便对成蔚示意,“快走快走!咱们比不上劳模,也不受他挤兑。” 成蔚跟着小景往外走,出了茶水间的门口又回过头,很认真地往秦冬阳脸上看了两眼。 秦冬阳没注意,很专注地冲泡咖啡。 等到没了外人,张依卓劝解地说,“秦哥开心一点儿。林律也没说错,咱们是得划拉案源找饭吃的一拨人,没有能力情怀。” “不是情怀!”秦冬阳道,“景助没说错,比她可怜的人多了去。我是有点儿强迫症,什么事情开了头都想做完整了,结局好坏都能有个头尾,要不然就难受。这是偏执,不太好,可我本性如此,也没办法,只能……尽量克服吧!” 尽量克服,或者受其控制,哪种都很受苦,心里清楚,却找不到第三条路。 如同父母总没耐心倾听孩子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上位者同样不爱花费时间精力去理解共情后来人,谁也没有义务等待谁的成长甚至蜕变,谁也没有责任为谁的天真和倔买单,林巍或者有过秦冬阳的阶段,也或者是接触到法律这个庞然大物的同时就摆正了理智和情感的选择次序,总之恪尽本分坚持职业原则的同时把个人感情和工作区分得非常清楚,自然就会要求一手带出来的实习生和助理律师同样泾渭分明。 秦冬阳没做到,工作三年了还做不到,挨骂自然无可厚非。 只能自我平复。 算了,什么不靠自我平复? 冲好咖啡回办公室,皱眉的人不再皱了,脸色也平淡了,大家就又相安无事心平气和地干活,忙到中午,别的同事都吃饭了,林巍才对张依卓说,“点餐!小票发给小秦,由他统一报销。” 张依卓顺口地说,“不用报……” “我没那么吃人不吐骨头。”林巍立刻就说,“就是怕你不好意思才让小秦给报。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公事就是公事,不要混为一谈。在我这儿待,吃外卖的时候多了,你都负责?” 张依卓呵呵讪笑,忍不住看看秦冬阳。 秦冬阳没见林巍带过实习生,可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吩咐年轻人干活应该,盘剥自然不可取,这里又不是张依卓说的什么黑心所。 午饭过后没有午休,林巍又喝半杯咖啡之后起身说道,“斗殴致人死亡的案子,当事人是咱们行政主管的农村亲属,我临申了会见,小张跟我过去。” 秦冬阳未意识到他没有叫自己,立刻准备东西。 “你别去了!”林巍这才明说,“留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