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知道了,你让我给王叔带糕点,若是让爷爷知道了,他会吃醋的哦。”我笑着打趣奶奶。 “你这小子,每句正经的,快滚快滚,别在这儿碍眼。”奶奶说着,扬起手来装作一副要打我的样子。 我急忙提上了米糕,撒腿就跑。 今天不是周末,所以王叔一般情况下,应该是会在博物馆他那间办公室的,因而我没有事先打电话,直接开车就往博物馆去了。 王叔虽然早已经退休了,但是因为他的学识渊博加上经验丰富,所以博物馆一直返聘他,因而他也一直没有退出考古学的舞台,可能这一生都要为之做贡献吧。 来到博物馆的门口,下午四点钟的太阳正好照射在博物馆门口的那口牌匾之上,黑底金字的牌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一副高大上的模样。 我停好了车,提着米糕走到博物馆的门口,工作人员就认出我来,笑着跟我说王馆长在办公室呢。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所以我轻车熟路地就到了王叔办公室的门口,但是里面静悄悄的,不知道有没有人,虽然门是半掩着的,但我还是礼貌性地敲了敲。 “请进。”王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开门,见到他正坐在办公室桌前面,拿着放大镜,正在观察一页有点破烂的帛纸。 “王叔,您在忙呢,有没有打扰到你啊。”我站在门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原来是沧儿啊,没有没有,我这份工作,时时刻刻都会忙,但也时时刻刻都可以空出来,不急在这一会的。”王叔放下手中你的扩大镜,顺带着将挂在头上的老花镜也给摘了下来,一副笑脸迎了过来。 “王叔,这是奶奶让我带给你的。”我将手中的米豆糕一晃,对着王叔一脸的坏笑。 “哈哈哈,这只老狐狸,每次有事想求我,就会拿两盒米豆糕来搪塞,知道我喜欢这东西,所以拒绝不了。”王叔笑眯眯地接过我手里的那个袋子,然后转身放到了桌子上他的公文袋边上。 他那一副有点慎重的模样,让我觉得有些许不解,不就是两盒米豆糕,至于这样吗?每年夏天,奶奶每隔几天都会蒸一大锅的,我现在都吃腻了呢。 “说吧,你奶奶让你来找我有啥事?”王叔放好了米豆糕,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我的对面,将茶水递给了我。 我没想到那两盒米豆糕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功效,能让王叔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走这一趟的目的,于是,我也不扭扭捏捏的,直接就说道:“奶奶没有直接讲明白,但是我感觉,可能和她的嫁妆有点关系。” “哈哈哈,我就知道,当初为了那几口米豆糕而答应了她的那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这些年来,都不知道接待了你父亲多少次了,现在你爸没有来烦我,反倒是轮到你了。”王叔突然滔滔不绝地说道。 原来,父亲找就知道奶奶嫁妆的秘密,所以我房间里的那些东西,会不会就是他放在那里的?可是他不是好几年都没有回家了吗?还是那东西就是奶奶放的。 家里的探头不知道是啥时候被装上去的,奶奶在我房间里放这些东西的时候,不怕被探头后面那只眼睛看到吗? 或许说,放在我房间里的那三样东西所代表的三个地点,那只藏在探头后面的眼睛早已经知道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因而奶奶才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做。 “王叔,我奶奶的那些陪嫁物是不是放在你这里?”我问道。 “哪有,她的东西,都在你爸那里呢。”王叔说道,“她只是拜托我留意一下,如果看到类似于这种东西的文物,就把文物出土的地方跟她讲一下而已。”王叔说道。 “那王叔,你们研究出多少处地方了?”我急切地问道。 “你奶奶那些东西都非常罕见,而且我所处的位置在考古界也不是在金字塔顶,所以能够得到的资源也非常有限,目前知道的,就是那方黄金丝帛是出自瓦屋山,然后那只镯子应该是来自神堂湾,还有一根骨笛,鄱阳湖曾出水过类似的。对了,你来看看,我刚刚的到的这一方帛书,这是我去徒步的时候,偶然在一个山里人家发现的,磨了好久才买下来。你过来看看,我觉得这上面画的那些小人儿,跟你奶奶陪嫁里那些金箔剪纸,好像有几分的相似。”王叔说着,就引着我走到了他那张办公桌的前面,指着还躺在桌面上的那方帛书让我看。 那帛书破破烂烂的,我有没有戴手套,所以不敢去碰,只能是弯下腰,近距离观察而已。 这一看,不由得心中一震,这帛书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一些小人儿,如果没有事先见过奶奶那些金箔剪纸的陪嫁,一定会以为这帛书是一套拳法,因为上面画的这些小人,拳打脚踢的,每一个人的动作都不一样。 “王叔,我能拍个照吗?”我看着王叔询问道。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