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 我心口顿时一紧! 如果这文章是真的,难不成,王阳明和洪秀全这两个人,一个历史上的圣人,一个历史上的神棍,都是因为做梦而改变了人生轨迹? 可即便真的是这样,那这一切,又跟我现在遭遇的状况,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中,这个漩涡,会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卷进去。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周沧,是我。” 我起身开门,盛夏的热气在我开门的那一瞬间也一同袭来。 门外站着的是陈默。 陈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周沧,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我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要走,进屋说吧。” 在罗汉床上坐定之后,我先开口:“有什么急事吗?没有的话就再玩两天吧,这几天我带你们去逛一下。” 陈默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周沧,”他看着我,似乎犹豫了一下,“我要去给教授送葬去。” 此话一出,我一阵困惑,“教授的葬礼,不是已经在6月12号举行了吗?” “6月12号那个追悼会,只是走一个形式,真正的葬礼,是他自己规划的。”陈默声音低沉下来,“他给自己选了一块地,土葬,6月21日。” 我的心微微一颤,却没吭声。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顿了一下,陈默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是因为教授信中的那张照片。” 他说着,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我,“这是我昨天晚上让人拍摄后发给我的。” 手机里是一张照片,教授躺在石棺中,手上握着小黑玉,那种姿态,跟暗道内水晶棺中的父亲一模一样。 教授与书房密室下的“父亲”,居然都拥有看起来相同的小黑玉,且都以同一种姿态带到棺材中,这显然不是巧合了。 “陈默,教授为什么让你把信交给我,而不是别人?” 我忽然冷静了下来,盯着陈默的黑眼圈,“教授下葬的地点,是在四川的瓦屋山,对吧?” “我言尽于此。”陈默却没有回答我,站起身来,“湘玉和继生,麻烦你跟他们也说一下,我就不与他们辞行了。”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质问道:“昨天晚上,与爷爷在书房谈话的人,就是你吧?” 陈默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挣脱开我的手,径直离开了。 我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屋子外的太阳光慢慢地移入前厅,紧接着,有大门打开的声音传来,陈默走了。 奶奶进屋了,“沧儿,你这孩子真没礼貌,同学要走也不知道去送送。” “奶,”我看着奶奶,突然觉得一阵心酸。周家现在的情况,她知道吗? 就在此刻,我决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是人是鬼,也不惧赴汤蹈火。 大概是有客在家的缘故,今天的早餐特别丰盛,也很有我们当地的特色,湘玉和张继生赞不绝口。 “周沧,陈默居然不辞而别,太过分了。有多急的事啊,不能等到我们起床。”湘玉一边用筷子夹碟子里那块生豆干,一边说道:“这一次分别,下次见面又遥遥无期了,真是个冷血动物。” “或许人家真的有急事呢。”张继生笑着说道,“而且,陈默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嘛,向来都是我行我素,也就周沧脾气好,才能与他成为好友。” “不用管陈默了,你们多玩几天,今天天气好,我带你们出去逛逛。” “周沧,我们吃完早饭,也要告辞了。”湘玉突然放下手中的饭碗,有点不舍地看着我说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