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珑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黎予和他对视一眼,说:“那行吧,我带江珑去看看。别的不管,狐母案拖出问题才糟。” “行,新暗号是赞美我主三清道祖。” 江珑歪头:? “好,我知道了。” 黎予挂了电话嘟囔:“天天弄这些有的没的来讨好上司。” 他抱着江珑进了卫生间,把狐狸放在洗手台上就开始扒病号服。 “!” 黎予注意到它的目光,把它的毛脑袋掰到一边:“不是特地让你看。” “呜呜。” “没事,我们去去就回。伤不碍事。” 狐狸爪子在洗手台上点了一圈,找了个没有水珠的地方坐下。 九条大尾巴身后微动,黎予一把抄起他,用掂机关枪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 “待会你去了之后,什么都别说,就用上三白看人就行。” 江珑努力把脑袋抬高,努力用上三白看着他。可惜虹膜够宽,没能达到预想中的水平。 “对了,乖宝真棒。” 狐狸被他说得毛都嗲起来,用两只爪子把脑袋捂住了。 黎予拿着辟影,一路上无人关注。 他晃着车钥匙把吉普发动,把狐狸放在副驾上。 江珑把安全带扣扒拉得哒哒响,翻开肚皮躺在座位上。 黎予目测了一下,用安全带下段把它绑住了。 “出发了?” “嘤。” 他还不习惯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转头舔舔鼻尖,舔完了又僵住。 黎予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觉好笑,为了维护江珑的面子没有笑出声。 车开出两公里,黎予在一条繁华商业街的地下停车场停下了。 “呜?” “就在这边。”黎予说,“我抱你还是你自己走?” 江珑飘过车窗,扒拉驾驶座的门把手。 黎予下车,领先半步带路。 他进了一家开在地下一层的酒吧。 这家酒吧装修格外别致,看起来倒像个中式恐怖主题的密室逃脱。 黎予在吧台旁坐下:“温一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酒保正在擦杯子,瞟他一眼。 黎予蘸着旁边鱼缸里的水,在吧台上划拉:“你知道茴字有四种写法吗?*” “我们是新世纪修士,只管认识,不管记录。” 黎予感叹:“赞美我主三清道祖。” “你有病啊。”酒保说,“你是不是忘了排出一排大符了?*” “可是我已经充公了。”黎予满脸纯良,“狐狸们还没跟我通过气,自家的东西又不好用了,用师门的又不好意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