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可这狗还认识这路,说不定它以为这还是刘教授的家呢。” 大妈说起这事也挺感慨的,生老病死虽是常事,有时候还是难免会让人伤感。 大妈还有事要下楼,跟姚玉兰又聊了几句就走了,临走前还跟姚玉兰说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她是居委会的。 她走后,姚玉兰说:“真没想到还有这事,我说这狗怎么总到咱家来呢?” 俩人正说着话,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上了三楼。 他头发花白,精神头很足,背不驼,身材也没走样,跟一般的同龄老人不太一样。 他脸上的神情也挺严肃的,看上去并不是个随和的人。 看到那只狗时,老者停住脚步,轻咳一声,那狗早已听到声音,一个箭步朝他蹿了过去。用头蹭着老人的裤腿。 老人微微皱眉,看着那狗,随后朝着林落和姚玉兰的方向瞧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转身下了楼。那只狗回头朝着林落呜呜叫了两声,随后欢快地摇着尾巴,努力倒腾着短短的四肢,跟着老者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姚玉兰小声说:“这位可能就是郭教授了,我怎么觉着,他性子挺孤僻呢。” 林落笑着回屋,关上门:“也不一定呢,有的人自来熟、话唠,有的人不是。说不定他更愿意跟熟人来往呢。” 那狗接下来两天都没过来,林落也恢复了上学,她抓着绳子下楼时,手被绳子磨破了,肚子和腿也刮到楼房侧面墙上,不仅刮破了衣服,还蹭破了一些皮。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结了痂,就是难看点,倒是不疼了。 到了周六傍晚,林落又去了刑警大队,她这时已不用拄拐,但走路还没那么快。内勤汪丽特意等在大院里,扶着她上了楼。 她先给林落接了一杯水,然后开玩笑道:“小林,托你的福,我跟我师傅都快忙疯了。” 她说的话一点都不假,最近刑警大队破了这么多案子,有大量的材料工作要做,内勤方面肯定要跟进的。可队里最擅长写材料的就这么两个人,汪丽和邢一兵怎么可能不累? 可累归累,他们两个人其实是开心的。连破这么多大案,作为南塔区刑警大队的一员,他们走出去,在别的地区同行面前,面上也有光彩。 大队里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林落一来,大家表现得都很热情,好几个人进来跟林落寒暄问好,打听她伤口恢复情况。 “都干什么呢?”罗昭拿着材料匆匆进来,今天他没到大院门口去接林落,因为刚才他在开会。 队里的人一见到他,连忙都溜了。一时间,办公室里又只剩下罗昭和林落两个人。 罗昭先打量了下林落的脸,几天没见,他感觉林落的脸变得略微圆润了些。还是瘦,但不是以前那么干瘦,还是有点肉比较好。 而且她的皮肤也好了一些,看上去润泽,有了神采。至于发质,也有转变,看着不那么毛糙了,发梢的开叉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大概是回到林家之后,调养得还不错。 “看来你状态还不错,那我可就要给你找活了。”罗昭坐在林落侧面,把手里的文件推过去。 林落伸手拿过文件,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下周就能正常行走。这个文件是哪个?” “是张彪家里那个案子,至于肖俊夫的指纹,在电脑里存着,一会儿你去微机室再调。” “这份资料你可以先看看,不过我得提醒你,画面血/腥,非常地血/腥。就算是我们一部分法医,看到这些画面,可能都会不适应。新警的话,有可能会吐。你真的要看吗?” 林落毫不迟疑地把文件拿了过来,这类案子她不知道看过多少了,早就过了新人期不适应的阶段,连吃饭都不影响,更不至于呕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