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让的手机响起来,他接通后,没几分钟便挂了电话。 “我要拿点东西,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文砚修点头:“我就在这里收拾。” 沈让这一趟出门,特别久,久到文砚修听到下面的动静,出去一看,发现竟然是沈向明。 沈向明看见他也很惊讶,一瞬而过又恢复冷静:“沈让不在?” “伯父好,他出去了,一会儿就回。” 沈向明走过去,门没关上,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这算是在划清界限吗。” 文砚修摇摇头,“只是想给他一份归属感。” 沈向明微微蹙眉,“我虽然挺欣赏你,但有时候并不认同你的想法。” 文砚修笑起来:“何必认同,我跟你的出发点本来就不一样,沈让是你的儿子,你心疼过他吗。” 沈向明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如果疼了,就会喊出口,我心不心疼他不重要。” “嗯,看来我确实跟伯父谈不来。” 沈向明转身要走,便看见沈让正在楼下,也不在乎他听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了。 文砚修怕那些话令他失望伤心,小声的问:“都听见了?” “从来不知道文老师这么会辩驳。”沈让承认刚才他的心情很不错,而且他本来就不会再为父母的话而感到伤心。 文砚修见他还有心情说笑,微微松口气:“刚才那些话别放在心上,也不要难过,我会心疼的。” 沈让没吭声,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大概过了几分钟。 “砚修。”沈让忽然叫他,眼神那么专注,语气那么认真,“你怎么这么好。” 收拾了两个行李箱出门,沈让的后车厢都要被塞满了,文砚修看见一个没见过的纸箱子,估计就是他刚刚出门拿的东西。 他问:“是什么?” 沈让保留一份神秘:“回去再拆。” 这令文砚修愈发的好奇,车子在阴暗的树荫下驶出,车身渐渐被明媚灿烂的阳光照耀。 回到家后,沈让箱子都来不及整理,而是把纸箱子拿出来,文砚修看过去,问他:“是要我来拆吗?” 沈让想了一下:“我来吧。” 他拿出美术刀,在包装好的地方划线,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残旧的工具。 文砚修觉得眼熟,直到沈让拿出一个小小的伸缩布袋,张开手心,将东西倒出来,是一枚陈旧的戒指。 文砚修震惊片刻:“……这是,我做的戒指,怎么在你这,老板明明说找不到了。” “老板退休前说,这是你心爱之物,我求了无数遍,求他务必找到。” 沈让掌心合拢,带着一份强势:“文砚修 ,你这辈子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