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以为他在忙什么大项目,结果反观方南嘉闲出屁,天天来越临湾做客。 “沈让忙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沈家那边的生意吧。”方南嘉对这些事看得很开,自从黎阳舒说过要收购的事情,他那段时间天天提心吊胆的 ,虽说他也不介意吧,毕竟这小公司能让沈氏看上收购,貌似也不算坏事。 但心里就是膈应,说不出理由,就是心里不舒服 ,黎阳舒要是在方南嘉随便玩玩的阶段把公司收购了,他还没那么不爽。 偏偏沈让入股,公司发展前景越来越好的情况下,插一只脚进来,那算什么。 是看上他公司了,还是看上沈让了,总之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嘛。 以前方南嘉对伯父伯母是没什么意见的,沈让也几乎没在他面前吐槽过什么,只是态度偶尔不耐烦,他以前虽然理解但无法感同身受 ,现在是对沈让万分同情。 文砚修今天有个老师聚会,方南嘉来家里扑了个空,只好跟岩岩玩了半天,吃冰箱里的食物,跟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不,比在家里更轻松,没人管着。 他给沈让发了信息,过了很久才回复一句,知道了。 文砚修坐在车上,盯了很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回复了个好字后,将手机收起来。 另一边,沈让回复完下了车,来到沈家的大门,一进去,几位沈家的长辈坐在客厅里,亮着灯,一瞬间很亮堂。 沈让及小腿的大衣里头是规矩的西装,里里外外一身黑色,像披着夜色而来。 他漫不经心的摘下御寒的深色手套,来到众人面前,语气沉得很冷静:“抱歉,来晚了,直接谈吧。” 几个长辈面面相觑,不懂他的来势汹汹,也不懂他的意思。 黎阳舒甚至有些坐不住了,她先开口叫了一声:“沈让,有话好好说。” 沈让神色如常,语气很冷漠:“关于结婚的事情,我待会儿再跟你说。” 黎阳舒堪堪闭上了嘴,她倒是没想到一个文砚修能让他亲自来跟沈家长辈摊牌,也不知道当初先找文砚修商量离婚的事,是对还是错。 不过她更疑惑的是文砚修的态度,调查的时候他们结婚时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最多也就是高中同学,怎么才结婚不到一年,就表现得感情特别深的样子,装的还是真的? 黎阳舒一时分不清了。 * 来聚餐的大多数是本地人,想着今晚跨年,大家也就随便出来寒暄一顿,很快结束了。 吴老师跟文砚修并肩走出酒楼大门,她问:“你丈夫来接你啊。” 文砚修摇摇头:“我自己回去。” 刚说完,吴老师忽然指着对面街的人说:“那不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