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先生,就一晚上都不肯离开。” 沈让突然沉默,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轻笑一声 :“是吧。” 深夜的马路寂静空旷,沈让坐在后座时人很放松,望着车窗的浮光掠影,也不觉得疲累,反而有一丝惬意。 一路通畅,红灯的秒数都快了,沈让回家时前院的灯还开着。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文砚修也会为他留灯。 沈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吹着冷风像刀子那样刮在脸上,他动了动僵硬的睫毛,走进客厅,听见一声低低的喘息声。 岩岩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开始的脚步是戒备的状态,认出是沈让后,才摇晃着短尾巴走上前。 沈让缓慢的蹲下,揉他的头:“这么晚还不睡。” 岩岩伸出舌头看他。 沈让默了几秒,才说:“不过也是,他不睡你也睡不着。” 沈让没有在一楼 待很久,换了鞋上楼,脚步放得很轻,打开门时里面是浓稠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里面没有一丝亮光,走进床沿一看,文砚修盖着被子,睡的正浓。 睫毛垂下来,乖巧的不行。 沈让低眸看着,有些不解。 居然睡着了。 沈让看了几分钟,便脱下外套,余光无意间掠过文砚修翻身时露出来手臂,他动作一顿,将被子稍微掀开一角,看了会儿,似乎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睡得着。 文砚修是被一阵湿热温暖的触感弄醒的,其实也不能算醒,他只是有些意识,自己一翻身就感觉被压着身体。 他抬手在那人的背上摸索了一阵,才意识到是沈让,鼻子动了动,嘟囔着说:“你喝酒了。” 沈让没回他,一下又一下的啄着柔软的唇,每次一要深入探索,就戛然而止,似乎特别喜欢那两片唇瓣,要亲很多很多下只能将淡粉色的唇表面吻得水润湿红,直至从粉色变成娇艳的大红。 文砚修也仰着头去配合,他喜欢接吻,鼻尖里全是对方的呼吸,会好喜欢闻。 刚要张口呼吸,沈让又忽然吻的很深,舌尖互相缠绕,乱搅,连口腔里的空气都不放过,像是要吸干为止。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稍微提了提嗓子 ,大概能猜到沈让亲吻的节奏,结果一下又一下的啃咬,都快窒息了。 不行了想躲开,被沈让捏着后颈,扯了回来,继续亲着,啃着嘴唇,不肯放过一丝皮肉。 文砚修的大脑要缺氧了 ,昏昏沉沉的,发现沈让还在亲他。 气好长。 沈让忽然问:“怎么不穿?” 文砚修睁开眼,有些脸红的点点头,仰着脖子问他:“要安慰一下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