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 文老师被教育了。 但是晚了。 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我分得清好坏……”文砚修忽然笑了笑,是一种很满足,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且,跟你结婚是我做的最好的决定。” 沈让隐隐有感觉到文砚修对自己的态度不太一样,可他就像一层雾一样,看得见却看不清,摸不着却感受到,就是知道他薄弱的存在。 房门那边传来一些动静,文砚修看过去,哭笑不得:“他们特别坚强。” “方南嘉之前不止一次问过我,为什么没摆酒,现在是抓着机会要来弄死我。”沈让漫不经心的说。 “他很讨厌你?” “想看我出糗。”沈让面无表情,“因为他觉得我很装。” 文砚修:“……” 沈让说:“我们可以满足一下他们。” “?” 下一秒,沈让突然靠过来,眼皮微微垂着,呼出的语气喷薄在他的眼皮上,手指屈着在他脸颊来回的蹭。 沈让低声问:“都没有办婚礼,还要不要吻你?” 文砚修内心惊了一下,后知后觉才明白沈让说讨一个吻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那样近的距离,那样克制而淡淡的呼吸,还有迷人的酒精的味道。 文砚修望着沈让的眼睛,可能是光线太淡了,看不清楚,折射得沈让的目光非常的柔和宁静,少了几分冰冷的气息。 两人对视很久,沈让轻声说:“其实也该补回来的。” 他听懂了,指的是婚礼。 文砚修抿唇,喉咙一紧,不自觉的被吸引,不自觉的靠近。 不知道谁先更近一步接触,文砚修感觉到沈让在抓他的胳膊,室内的黑暗像一座牢笼,把他们围在里面。 沈让低头,在他的下颌线轻轻的蹭了一口,一下又一下的触碰,在嘴唇附近忽近忽远,就是不碰他,像是在品尝前菜那样从容不迫,观察对方的反应。 勾得文砚修脑袋一片空白,鼻尖只剩下他爱的味道。 “班长……” 沈让刚说完两个字,文砚修凑过去,吻住了他,含着酒精的浓郁,他没喝酒,仿若醉了。 太听话了文老师。 沈让薄薄的眼皮垂着,伸手箍住文砚修窄瘦的腰,扣着不让乱动,将嘴唇之间的空气堵得更严丝密缝。 舌尖并未探进去,只是浅浅的双唇触碰,只是不管是谁的温度,都烫得惊人。 沈让的气息很重。 他在掐自己的腰。 文砚修几乎沉溺其中,惊颤又脆弱的抓着沈让的衣领,手指都在颤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