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走进安星乔房间时被拦住,“怎么了?” “你的房间在那里。”安星乔指向另一扇门。 江千洛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我们以前不是一起睡觉的吗?” 等候差遣的佣虫僵住,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 “……”安星乔把江千洛推进屋,合上门转身对上了雄虫受伤的眼神。 他委婉道,“那是很久以前了。” 雄虫自从幼年“撞鬼”之后就再也没留宿过。 江千洛蹙眉,“现在也可以。” 安星乔试图劝阻,“我们已经长大了。”要有点性别意识。 他心虚地咽下后一句话,毕竟前十几年他一直没有点破这一点,放任雄虫越界,甚至乐在其中,导致江千洛对亲密距离不敏感。 而雄虫的家庭教育比较特殊,从来不将江千洛当成娇弱尊贵的雄子,似乎没有教育过安全意识。 虽然坏处是其他雌虫也能接近江千洛,但他们感受过雄虫的依赖和拥抱吗? 没有。 永远只有安星乔享有这些特权。 江千洛鼓起脸,又生气又难过又委屈,“长大又怎么了?长大了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吗?” 安星乔险些就要答应了,他稳住心神,“当然是朋友,但是不行。” “……!!!”江千洛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几圈,最后大跨步走向安星乔房间内的浴室,啪的合上门。 随后水流声响起。 安星乔揉了揉眉心,吩咐佣虫把准备好的换洗衣物拿来。 他带着睡衣走到浴室前,正打算喊江千洛时,耳朵突然捕捉到不同于水流的动静,呜呜咽咽的。 安星乔心里咯噔了一下,敲门试探道,“洛洛?开门拿衣服。” 呜咽声停止。 几秒钟后,门打开了一条缝,光滑的胳膊从里头伸了出来,水珠顺着皮肤滑落。 安星乔没有立刻将衣服放到那只手中。 直到江千洛忍不住催促,“衣服呢?” 语带哽咽。 安星乔听清楚了,雄虫是哭了。 他胸口滞涩,却也有另一股罪恶的快感盈满全身。 完了。 他真的应该坐牢。 安星乔闭眼呼出一口气,将衣服递给雄虫,浴室的门立刻关上。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再次敲门,得到雄虫故作烦躁,掩盖哭腔的怒骂。 “干嘛?” “我错了。今晚……”安星乔艰难地控制自己的语调,尽量平稳,“今晚一起睡吧。” 门内的水声停止。 “真的?”江千洛半信半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