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她便哭,摘下来也不肯,让本宫好生头疼。” “咸昭仪是心疼皇后娘娘呢。连生母所留的手镯都送给娘娘,可见她一片孝心。” “是啊,t是个好孩子,知恩图报的。” 两人说笑了一会,羽舟刚上了茶,咸昭仪从偏殿过来了,她眼角通红,嘴巴紧抿,一看便知哭过了。 “见过晨妃娘娘。” “好妹妹,快起来,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珍珠花枣糕。” 咸昭仪回身去看傅皇后,委委屈屈的模样引得傅皇后心疼又好笑,道:“照顾本宫半日,也没好好用膳,刚本宫又吐了你一身......可怜的孩子,也别在这儿吃了,一屋子药味没得作践了。晨妃,你带咸昭仪下去吧。” “是。” 晨妃扶着咸昭仪离开长春宫,咸昭仪没坐轿子,只带了两个侍女。 “晨妃娘娘,臣妾想去瑾妃娘娘那儿。”咸昭仪说道,“改日再去宸徽宫看望九皇子。” “这时候瑾妃娘娘也该处理完事了,”晨妃笑道,“九皇子醒了要找人,本宫不与你一同过去了。这糕点你拿着和瑾妃娘娘一起用吧。” 没等侍女上前,咸昭仪自己便欢欢喜喜的双手捧过食盒:“谢谢娘娘,臣妾一定全部吃完!” 在长春宫门口分开,陈筱艾扶着晨妃一步三回头,看着咸昭仪蹦蹦跳跳地走远。 她想掩下心中所想,但晨妃何等眼尖,一眼便瞧出她有心事。 “怎么?是皇后有问题,还是咸昭仪有问题?”晨妃索性也不坐轿子了,搭着陈筱艾的手慢悠悠地走着。 “.......娘娘为何这么问?” “我发现了,若什么事情引起你的注意,你满心满眼里便只有这件事情。刚刚你一直盯着皇后娘娘看,如今又看着咸昭仪。”晨妃捂着嘴笑道,“筱艾,其实你挺好懂的。” 陈筱艾无语,晨妃说得对,这是她的一个毛病,以前就经常被师傅说教,说她容易执着太过。 无奈,她实话实说道:“奴婢瞧着皇后娘娘的症状,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虽说皇后娘娘是月子病,以补血化瘀,益气固表等调理温补为主是没有错,但这日子一天天拖下去没有见好,那便要考虑换个法子。譬如大胆一些,下点效果好的猛药,这个法子我与我师傅在民间行医时常用,其实人的身体有的时候并不脆弱,相反,还能提高对药效的敏锐性。”陈筱艾缓缓道,“如今皇后娘娘吃药没有太大起效,使用熏蒸的方式也无碍,只是会更加辛苦。为皇后娘娘诊治的太医,是否过于小心了一些?” “太医院的太医大都如此。甚少见他们下猛药的时候,嘴里总挂着贵人小主们体虚......有些话说起来跟没说一样,孙才人那几句话倒没有冤枉他们。”晨妃说道,“可也能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不想惹祸上身,少说少错,少做少麻烦。” “那要是后面酿成大错,可就不是多说多做就能挽回来的了。” 晨妃停下脚步,她转头看着陈筱艾:“什么意思?你是说皇后娘娘有可能会不好?” 陈筱艾反问她:“您有办法能让我去给皇后娘娘把脉吗?” “......没有,”晨妃难得紧拧眉头,“先不说我该如何跟皇后解释为何这样做,皇后本人性子多疑,有自己的心腹太医,我送去的补品私底下羽舟都会送去太医院检验再封进库房里。她甚少相信别人。” “那便只能是个猜测了,”陈筱艾低头理了下晨妃紫秀色的衣裙,“奴婢刚刚观察皇后,见她头顶所生新发略带枯黄,明明一直在食用各类补气血的药材,而且说实话,出身尊贵,自小又养尊处优的贵人小姐们除非是天生,基本就很少出现头发上的毛病。”陈筱艾说着羡慕地看了眼晨妃如锦缎般乌黑柔亮的发丝,这么好的头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