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不受时间所限,只是比大集多收半成的税罢了。 为了商议这些事宜,鲜于博的鹰隼往返了许多趟,被楚霁喂得油光水滑。 秦纵的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黑。 书房内,楚霁正温声细语地哄着自家小将军。 “那只秃毛鹰怎么回事,居然敢赖着不走?”秦纵听着窗外鹰隼扑扇翅膀的声音,撇了瞥嘴,看向楚霁。 满眼都写着“你有别的狗了!” 楚霁属实是被他这“幽怨”的一眼看得无奈。 那鹰隼原先只不过是立在窗棂上吃肉干罢了,只是他自己瞧着眼热,这才尝试着上前摸了一把鹰隼的脑袋。 或许是肉干的魅力太大,鹰隼不仅不躲,还会在吞咽肉干的间隙蹭一蹭楚霁的手掌。 这让楚霁怎么拒绝得了? 于是乎,沉迷于“撸鹰”的楚大人,连自家秦小将军推门进来都没察觉到。 随即,醋意上涌的秦纵便和鹰隼来了场人鹰大战。 结果自是不必说。 虽说秦纵顾忌着这鹰隼是大阙“来使”,未曾下什么狠手,但也成功地将那鹰扔出了窗外。 楚霁瞧了眼秦纵,乐不可支地将他头顶上几根杂乱的羽毛一一摘下。 一边动作着,还一边笑道:“怎么连只鹰隼的醋也要吃。” “鲜于博是不是约你去大阙?” 秦纵却不回答,反而抛出了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说着,他又一把将楚霁放在他头顶的手按住,连带着翘起几根打架时散落的呆毛。 “沧州正是要紧的时候。卓询之马上就要来了,春耕也快要开始了,你身为沧州州牧,事务缠身,怎么好离开沧州……” 秦纵见楚霁默许了他的行为,连忙又滔滔不绝地分析着。 他并非不愿意让楚霁去大阙。 可是,今日一早楚霁便点了薛正去,想来是为了出使大阙一事。 秦纵稍稍疑惑过后便明白,春耕过后便是征兵,他作为沧州主帅是一定要在场的。 楚霁若是前往沧州,定然不会带着他。 那怎么行? 一来,大阙有个一看就是花心大萝卜的鲜于博在觊觎楚霁;二来,他若是不跟着,是怎么也不能放心的。 眼前的秦纵全然不似当初那般,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逼得鲜于博生出了退意。 这是只有楚霁才能看到的秦纵。 楚霁眸光一暗,直接上手虎摸了一下贴着手掌心的脑袋。 秦纵享受着楚霁的抚摸,眼睛亮亮的。 难道,楚霁是要带着他一起去大阙吗? “这次我便带着薛正一同前往大阙吧。” 楚霁故意不去看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