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想听的样子,我会讲给你听的。”女孩的神情似乎在说,你得再主动点,我会分享自己的故事。 阿卡司很配合,说道: “我很想听这个故事,拜托请告诉我。” 女孩噗嗤的笑了: “我来听说你是这个地方的银发死神,是个很无趣的人。” 阿卡司不知道该作何表情,这一刻也没有去细想这个女孩是谁。 故事其实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不过就是轻微改动了鲶鱼效应的一个典故。 “挪威人喜欢吃沙丁鱼,尤其是活鱼。市场上活鱼的价格要比死鱼高许多。 所以渔民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沙丁鱼活着回到渔港。可是虽然经过种种努力,绝大部分沙丁鱼还是在中途因窒息而死亡。 但却有一条渔船总能让大部分沙丁鱼活着回到渔港。船长严格保守着秘密。 直到船长去世,谜底才揭开。原来是船长在装满沙丁鱼的鱼槽里放进了一条以鱼为主要食物的鲶鱼。 鲶鱼进入鱼槽后,由于环境陌生,便四处游动。就像是一潭死水里,忽然见到了活跃的家伙,大家其实都是注定要被人类吃掉的,但鲶鱼就像是不认命一样,到死之前都喜欢到处游啊游的。 搞的沙丁鱼也觉得,似乎有一天,可以游出个未来。” “所以,他们最后都被吃掉了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会怎么样?”女孩理所当然的说道。 阿卡司笑了笑,说道: “我以为它们那么努力的想要离开鱼缸,会有一天可以游出去。” “好天真啊你。” 女孩子顿了顿,说道: “我走了,下次如果你还活着,再接着聊啊。” 爽朗的笑了笑,女孩便准备离开。 阿卡司忽然说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孩顿了一下,说道: “我是七号。” “我是说名字。” “那种东我早就扔了。” “拜托啦,告诉我吧。”阿卡司大概是以为只要这个语气对她说话,就一定很好使。 不过女孩子皱起眉头,认真的说道: “我不喜欢我的名字。七号挺好的,名字是给那些有未来的人的。” “我叫阿卡司。拜托啦,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七号。走了。”女孩洒脱的离开。 阿卡司愣了楞。没有说什么。 看起来是其他竞技场的。 从一场战斗里活下来,便需要死掉很多人。 每一次笼中斗,都只留一个人活着。 最终的对决,便是各个区域的最强者。 阿卡司没有与人这般交流过,想来七号大概是新来的? 他开始期待下次遇到这个女孩。 阿卡司这么想着,也许鲶鱼是在指这些生活在进化区的人。 尽管那个女孩的笑容很爽朗,看起来也很乐观,不像很多实验体一样有着极为怪异的性情。但阿卡司还是觉得……她内心深处是绝望的。 所以才会在接近一个陌生人的时候,用鲶鱼这个故事开端吧? 一个不断扑腾,最终还是会溺死在鱼缸里的可怜鬼。 就像是……那些以为赢得了笼中斗,就可以离开这里的人。 …… …… 唐闲的脚步越发慢了些。 唐飞机只是略显担心,他不认为一个伊甸之主,几百年前让万兽界恐惧的存在,会因为一觉没睡好,然后忽然猝死。 在唐飞机看来,大概唐闲的反应,就像是快要猝死了。 像是一个连续几天都不怎么睡觉的人。 唐闲自然有着充足的休息,只是越发确信,大概是真的遇到了某个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那股气息开始让记忆不受控制的涌现出来。 “你说的是那个孩子?亲爱的,我们为什么要将最伟大的实验,人类的可能,带给一个最弱的存在? 你也看到了,他平日里是被怎么欺负的。”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是男人的声音。 唐闲的表情已经变得平静了不少,呼吸的节奏却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那就像是一个他回忆了很久都回忆不起来的,谜团一样的真相,却在陡然间的,因为某个存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