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怕什么?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会觉得这都正常。” 正常么? 在一个陌生场所里,到了饭点,有一男一女拉扯不清。这正常么? 褚尧没谈过,所以他不懂。但他的良知告诉他:这是在带头败坏风气,是无耻之径! 就在他想,要怎么劝她时,她却飞快亲了下他的侧脸。 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她又说出了更令人震惊的话。 “姐夫,你现在装清高是不是太晚了呀。明明我们都……唔……” 褚尧慌不择路,赶忙伸手捂住她这张坏嘴。 他的眼从没瞪这么大过,他的心跳从没这么急过。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她:“你在瞎说什么。” 褚尧再瞥过头观望,发现临近的几人,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精彩,像是吃到了什么惊骇世俗的八卦。 顾不得朝外人解释,这边灵愫就又支支吾吾地说:“姐夫,你怎么有胆做,没胆承认啊。” 她掰下他的手,用极尖锐的声线高喊一声:“姐夫!” 这一声,令二楼所有人都朝他们俩看去。 他们满脸惊诧,不可置信,同时又期待她继续说下去,好能听到更多八卦。 褚尧感到如芒刺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他额前青筋直跳,像是要把她的腰给掐断。 “闹够没有!” 她在心里回答:没有,远远不够。 这才哪到哪。 换成是蔡逯,估计还会不要脸地配合她,说妹妹,姐夫就疼你这样。俩人还会闹得更黏糊。 然而褚尧却生气了。 其实她不确定那是不是生气,但看褚尧这一副差口气就能登天的模样,她想不出来,那要不是生气,还能是什么情绪。 褚尧扯着她,走得很快,几乎要飞了起来。 回到客栈,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 她顺势翻滚一下,难得有点懵。 不至于吧,哥?真生气了? 不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她正想起身与褚尧理论,哪知他就压下了身,把她的手反剪到背后。 她扭过头,“褚大夫,你这是……” 褚尧解开革带,箍住她的身。 “不叫姐夫了?”他的气息停在她耳畔。 她心虚地眨了眨眼,“这事……别啊,都过去了。你要不喜欢这称呼,我就不喊了。” 褚尧仔细拨开她耳侧的头发,用亲吻严肃批评了她。 “妖精。” 他说:“我的意思是,只能让我一个人,听到这个称呼。他们听见,我会觉得在共享。” 到底还是怕她趴着难受,他把她捞到自己怀里,“再叫一声。” 她轻轻“哼哼”两声,不搭理他。 到底是哪家的情报说褚尧是个老实人啊!!! * 从稷州离开后,蔡逯去了怀州。 只是他去到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衙门办了场答谢宴,他又借酒消愁,喝得醉醺醺的。 散场后,他就失魂落魄地坐在路边,脚边还搁着几坛酒。 不一时,有个人摇摇晃晃地走来,坐到他身旁,抱起酒坛拔掉酒塞,就往嘴里灌酒。 那人说:“哥们,你这酒在哪买的,还挺好喝。” 蔡逯抬起头,“是你?” 闻声,闫弗揉了揉眼。 前几天,他的左眼被射中,瞎了,换了个义眼后,连带着右眼看得也没之前清楚了。 闫弗看蔡逯一脸失意,便问:“你这么快就被甩了?” 蔡逯:…… 杀人诛心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