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时候。 病房陷入可怕的沉默。 “……” 还好傅小瓷反应够快,立即说道:“先生你是不是走错了?这里只有我一个病人。” “啊。” 白粲及时接住她的话头,向后退了一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门牌号,使劲地拍了一下脑门:“哎呀,还真走错了,我就说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呢。不好意思,打扰了,没吓到你们吧?” 老两口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看这样子,要是说吓到了,谁知道会不会被那几个保镖当场打死,顺带推到太平间了呢。路费都省了。 两人冷静思考了一下,深感生命珍贵。 白粲看了傅小瓷一眼,脸上还得挤出笑容,让保镖把门关好,悻悻地从医院出了门,准备打道回府,明天找时间再来看看。 他哪敢把东西给钟斯灼代交啊。要是让钟斯灼知道他大白天过来这么闹,那冷飕飕的眼神都让白粲受不了。 蹲在外面的几个狗仔正在舔冰棒,吃糯米糍,准备等会儿有人接班,谁能想到,刚才还兴致勃勃的白粲又恹恹地走出门,保镖手里的东西半点儿没变。 咦——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眼睛顿时亮了亮。 难道,这是郎有情妾无意,被直接赶了出来? 爆炸性新闻啊! 几个保镖早就发现了躲在暗处的狗仔,低声向白粲示意。他懒洋洋地摆摆手,说:“不用管。” 如果多点花边新闻才好,气死那些老糊涂。 病房里,老两口等着人一走,立即掏出高血压药吃了几片压压惊。傅小瓷哭笑不得,又不能说真相,只好给他们端水。 “吓死我了,刚才还真以为你给什么大佬做了二奶。小瓷,我们是老实人,即使对方有钱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啊!” “我明白我明白。”傅小瓷拼命点头。 他们这才放下了心。 傅母表示,自家女儿乖得很,哪能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不可能的事! 到了傍晚,傅小瓷看天色不早,就赶紧催他们回家。 上了年龄的人,在外面怎么睡都睡不舒服,更别说陪房,到时候一觉睡起来,还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呢。 她连哄带劝,总算让两人及时搭上了车,安安稳稳地回家去。 同一时间。 外面狗仔苦等的徐奈奈正躺在vip病房,翘着腿玩手机,旁边的护工给她剥桔子。 经纪人刚刚发来消息,说今晚的头条已经预备好,这几天她的热搜肯定是不会少了的。另一边,剧组的微博号也在拼命夸她有多么的专业,简直要吹上了天,尽管她连剧组都没有去过几次。 徐奈奈有些烦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真无聊,过来过去就这些,还能想出点新词吗?” “奈奈小姐,您吃个桔子?” 她吃了一片,突然呸呸呸地吐了出来:“这桔子哪儿来的,怎么这么难吃?谁买的,长眼睛没啊?” 护工心里都要骂娘了,但还是陪着笑脸:“这个点临时不好找新鲜桔子,只能买超市最贵的进口品种,真是对不住。” “哎算了算了。” 她不耐地挥挥手,又问:“那个钟医生呢?上班了没有,怎么还没过来看我?” “钟医生这个点应该刚刚结束手术,要准备回家了。” “什么?!” 徐奈奈猛地坐起来:“他凭什么走,我不是他的病患吗?他这是失职!” “可是……” 护工有些为难。 钟医生平时来去自如,就连院长也从来不干涉。更何况,他虽然性子冷,但是专业度没得挑,就连节假日也会连夜过来做手术,大家谁都没有异议。 平时缠着钟医生的小姑娘虽然难缠了点儿,可都是好姑娘,谁会这么颐气指使,像使唤奴才的? 小护士们都充耳不闻,当做听不见,谁会让她一个没伤的人浪费钟医生的时间。 “他现在在哪儿?”徐奈奈问。 “呃……这个……” “你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走人。” 护工憋着气,挤出笑脸:“我带您去。” 晚上的医院人员少了许多,徐奈奈戴着帽子,还要装作胳膊疼的样子,被护工搀着向休息室走。 到了门口,她直接推门而入。 “钟医生?” 正在用消毒液洗手的钟斯灼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他站在那儿,身材颀长,身材比例极好,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 徐奈奈的心砰砰多跳了几下,正要进门,他却突然转过头,隔着金丝框的眼睛冰冷得要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