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又张扬。 轻而短的呼吸漫出咽喉,又很快绝对占据的吞咽进呼吸里,被彻底笼住的人只来得及探出一只像是仓促而逃的脚,还未待挣扎片刻,便连脚趾都被一并控制收回。 在连空气都弥漫着水意的房间里。 过了许久连夏才艰难的重新平复好呼吸,他窝在瞿温书怀里,过了好一会儿,用一只手撑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伸着另一只手去床头柜里摸索。 瞿温书所有的心神都在连夏的一举一动里,连语气都是毫无顾忌的宠溺:“要什么?” “累……第二层里有薄荷烟。” 连夏小声嘀嘀咕咕,趴在男人身上就要翻过去。 还没动作完毕,便被瞿温书重新拽回怀里:“别抽烟。你的身体不能吸烟。” “……可以。” 连夏像是只跌跌撞撞的幼兽,很不甘心的在瞿温书怀里伸胳膊伸腿,可惜没有任何成果,于是被养得骄纵的性子立刻翻了脸,“放开。” “不行。” 瞿温书将人裹在怀里,连带着呼吸一并纠缠,“我给你念故事,乖乖睡觉,好不好?” “不好。” 连夏的疲倦是写在脸上的,他向来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耐心,好看的眉眼一蹙,向着门的方向伸手,“滚。” 这是瞿温书在自己高高在上的世界里从没有听过的词语。 让他短暂的停了一秒。 可在连夏说出口,又似乎没有任何不能接受。 瞿温书几乎唾弃自己,可身体和情感早已先一步于意志的进行屈服,屈服于分离的焦虑,屈服于痛苦的空气。 屈服到没有什么是不能屈服。 “我是你新找到的挡箭牌。” 瞿温书温柔的低头去寻找连夏的唇,反复碾转,“夏夏,你总应该……对我好一些。” 连夏被瞿温书的食指抬起下颌,他浅栗色的瞳孔微微张了片刻,又很快恢复正常。 没有挣扎。 瞿温书闭了闭眼,熟悉的心痛蔓延过每一寸神经之后,眼前人的呼吸竟显得更为不可或缺。 “或许……你看到了新闻,又或许听到了某些议论。” 瞿温书伸手拥抱着,拥有着,感受着怀中的人,叹息般的开口,“你不忍心戚韶之将矛头对准他,不忍心戚韶之伤害她,或者……让他去死。” 瞿温书道:“所以你放弃他,选择我。” 怀中的人微微一僵。 瞿温书却笑起来。 他的声音平和,如同浸染了蜜糖般的柔软而甜蜜。 “没关系。” 瞿温书吻了连夏,“没关系,夏夏……你在他身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