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勘:“宝贝,起了吗?中午想吃什么,我让秘书给你送过去。” 楚舟:“今晚厅内有活动,哥哥会来陪我吗?” 唔。 缺了一个。 连夏趴在床上翘着白生生的脚晃来晃去,想了想,举起手机,从小腿的位置一览无余拍到脚尖。 连夏戳开和庭书的聊天页面。 上次他发过去的信息至今也没被回复。 但锲而不舍是种很好的美德。 连夏:“【图片】。” 连夏:“庭书哥哥,七夕快乐。” * 瞿氏控股。 月度高管例会。 这位瞿氏最年轻的当家人向来不好相与,在公司内部会议上出了名的冷厉,会议气氛一向紧张,连笔尖落于纸张的声音都显得分明。 项目部主任战战兢兢,才说几个字。 便听瞿温书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没人敢于在有瞿温书的会议里将手机放在桌上,更没人敢在他面前让手机发出声音。 项目部主任一口气倒吞回去,随着众人面面相觑的视线一齐向瞿温书的方向看。 这个年头,也着实很少有人敢在开会时打扰这位只手遮天的权贵。 整个会议室内一尘不染,装潢是冷色系的风格,干净利落的线条找不到一丝一毫可能的柔软。 会议室内所有人西装革履,着装光鲜。 从领带开始直到皮鞋,包裹严实,找不到哪怕一寸外露,妥帖体面。 但瞿温书打开聊天。 照片里的那双腿白瘦而纤细,以一个分外柔顺的角度跌跪在床上。 不知是由于拍摄者过分娴熟,还是因为是回身去拍的角度,镜头取得格外清晰——那因为跪姿而被揉乱的床榻,和哪怕跪在浅灰色真丝床单上都会泛青的膝盖。 以及一点一点目之所及的最下。 在照片边缘的,向内蜷缩,微微扣着的,带着薄红的白嫩脚趾。 是放肆的勾引。 是不怕死的挑逗。 是和面前会议室内所有的规整的一切,所有井井有条,所有衣冠楚楚,所有能示人眼前的体面完全不同的—— 是不为人知的糜乱,见不得人的不堪。 和放浪的轻佻。 是他心里……蠢蠢欲动的阴暗面和凌虐玉。 幸而。 幸而会议室的长桌遮住了一切。 瞿温书放回手机,还未能彻底移开注意,只沉寂了片刻的信息栏又是一振。 连夏:“哥哥怎么不说话?是难受了吗,好可怜哦,在对着我的腿噜吗?” 连夏:“变态。” 瞿温书呼吸一滞,拿着手机的手在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