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白又白:乐小澄,醒了吗] [小白兔白又白:还没醒呢] [小白兔白又白:我靠,周时锐不能这么不做人吧] [小白兔白又白:周时锐真飞过去了?哇,太猛了] [小白兔白又白:醒来记得涂点药,这次是我对不住你] [小白兔白又白:咬手绢哭.jpg] 最后这个表情,是只贱嗖嗖的兔子,迎风落泪,看得乐澄一阵冒问号,回想起昨晚被扣住脖子的紧张情景,戳屏幕的手开始用力。 [橙子:抹什么药,谁抹药了] [橙子:还要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橙子:我怎么喝醉的?] 要说的话太多,谭小白一个电话打过来。 “咳咳,事情呢,其实非常简单。”谭小白简单地解释了来龙去脉,“对不起嘛,是我不小心把强爽当软饮递给你了。” “不过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谭小白说,“你是不知道,周时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问我,乐澄在哪?那个声音,那个吓人,我一听,立刻就把所有错都揽过来了!” 乐澄纠正他:“不对,就是你的错,应该用‘勇于承认’才对。” “好好好,勇于承认。”谭小白说,“不过我也没想到周时锐会直接飞过来……找你。” “这次是我错。”谭小白说完,又补了一句,“其实这没什么害羞的,为了表达歉意,我给你寄点药吧……” 乐澄疑惑了一秒:“寄药干什么?” 谭小白直白地说:“周时锐千里迢迢飞过去,如果你的屁股还没遭殃,那他还蛮能忍的。” 乐澄:“???”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但脸红的不是谭小白的话,而是脸红大家都质疑他的身体素质。 有点丢脸。 也没解释,他嚷着含糊说:“那又怎么了,那也不用抹药。” 谭小白并不是看不起好友,只是以多年的看人标准来说,他觉得周时锐这种话少得冷淡批应该是床下做人,床上使劲折腾的类型。 没办法,男人的直觉。 忽略嘴硬的好友,谭小白决定给他留点面子:“行吧,那不抹就不抹,你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乐澄回到家,热了一脑门的汗。 打开家里的空调,他给电脑插上板子,准备清掉手里剩余的画稿。 他还完债以后,就把能接稿赚钱的事告诉了家里,曹凡琴和乐书海一开始还不信,乐澄就把自己的余额给他们看,这才相信,甚至感动得掉眼泪。 “好孩子。”曹凡琴抹着眼泪说,“其实妈妈以前一直在想你出社会该怎么办,会不会还是这么不能吃苦,会不会还和以前一样只爱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