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玉荷在观察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或者说狡辩。 用猪脑子想也知道,温衍不喜欢她,甚至有些瞧不起她。和她滚在一张床上,肯定是被她强迫了。 温衍虽然身高腿长,看起来很厉害像个精英。但终究只是一个omega,体力方面肯定比不得她这个从小练习打斗的alpha。 所以,只有被强迫才说得通。 “所以,只有对不起吗?” 就在玉荷绞尽脑汁,想办法脱罪,发现脱不了罪,也找不了补时,温衍开口了。 说的,还是那不清不淡的一句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喊哑了嗓子,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了些往日少有的哑意,不过还是很好听,慵懒磁性。 可他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觉得她的道歉太敷衍.肯定是觉得敷衍。 这件事对他造成的影响不大,但绝对是恶心的,毕竟他不喜欢她,而她还是他的弟妹。 这样的关系搅和在一起,恶心的让人想吐。让永远抬高自己贬低他人的女alpha,也觉得辣眼睛。 可做就是做了,她狡辩不了,也没办法狡辩。她唯一的出路,似乎就是求他。 因为按照联邦的法律,alpha强迫omega是犯罪,并且还有很严厉的刑罚。她不想坐牢,更不想被剥夺军籍。 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如果现在被判刑,那真的玩完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易感期犯了,没拿到抑制剂,后面的事情根本不记得。”女alpha越说越焦躁,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一个劲的辩解。 可她也知道自己这说法站不住脚,因为易感期和强迫omega这是两件事,法官并不会因为她在易感期就轻罚。 玉荷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脱罪的理由也就那几个,她翻来覆去的讲,显得苍白无力极了。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她要死定时,坐在沙发上的青年omega说话了:“我知道。” 那句话让低着头的女alpha眼中燃起希望,看向她。而沙发上的温衍还在继续:“你当时思绪混乱,已经分不清我是谁。” 短短两句话,还了她的清白,也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可玉荷并不高兴,因为她发现温衍在说这话时,眼眶有些红。 怎么能不红,他是一个omega。出生在一个看起来开明,实际传统的家庭。 第一次对每个omega来说都是珍贵的,它应该给自己的爱人,或者丈夫,绝对不是在一个失去理智的alpha强迫之下被夺走。 那是残忍且疯狂的。 玉荷不算个好人,但她读了很多年的书,也熟记联邦法律。她知道那样的行为不好,会受到惩罚。 为什么会受到惩罚,因为伤害了omega。现在那个被她伤害的omega,在哭。 似乎在哭,其实玉荷也不确定。因为视角的缘故,她站的比较偏,看到的只有青年精致的侧脸。 以及微微泛红的眼尾.红红的,艳艳的,像是受了委屈,想哭却不敢哭。 omega哭泣,总会引起alpha们的怜惜。玉荷也不例外,何况这个omega还是她弄哭的。 她以为他和那些瘦弱的omega不一样,不在意第一次。但现实是,他在意。甚至很在意,永远坚强冷漠的omega哭起来比那些会哭的omega更让人怜惜。 特别是要哭不哭,强忍着泪水,憋红眼。玉荷冷硬的心,突然有些不忍。 因为他是完全的受害者。 那种事对于alpha来说像是嚼口香糖一样随便,但对om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