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的时候,肩膀被拍了拍,他回头,赵怀泽正站在他的身后,手搭放在他的肩膀处。 “你与她说那么多是无用的,”赵怀泽收回手,轻笑一声,在薛岫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走到火炉的旁边,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 一点点的接近江心柔,夏无咎后退几步,赵怀泽站在江心柔的面前,通红的烙铁离江心柔很近。 近得江心柔都能感受到烙铁上的温度,她不敢置信的抬眸,眼神里带着惊恐,“你要做什么?” 赵怀泽浅笑,他居高临下睥睨的看着江心柔,嘴角嘲讽的笑着,“薛岫,像这种嘴硬的人,无需跟他们多言。” 话音刚落,滚烫的烙铁放在江心柔的面容上。 “啊啊啊——”江心柔止不住挣扎着,眼前沁出一行清泪,痛好痛,她仿佛要被燃烧起来。 耳边听着系统脱离成功的声音,精神恍惚。 她不是天命女主吗,她应该获得万人宠爱,站在权利的最高峰,为什么会落得这般下场,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双眼圆瞪,布满血丝,恶狠狠的盯着薛岫的方向,眼神含着怨恨,铺天盖地的恶意朝薛岫而去。 “都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若不是你三番两次破坏我的计划,我怎会落得此等下场,一切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啊,我……” 话还没有说完,通红的烙印盖在她的嘴唇上,皮肉翻滚,烫得她仿佛已经死了,眼神溃散,哽在喉咙处的最后一口气都消散般。 “死到临头,这张嘴说出的话依旧不好听,”赵怀泽扔掉手中的烙铁,他摸着下巴含笑道:“似乎就这么让你死去太简单了,我要你亲眼看看,你的好弟弟会是如何对待你的。” “无咎,割掉她的唇,”像是仍觉得不够,赵怀泽又说道:“割掉舌头喂狗。” “是。” 赵怀泽回眸看着神情平静的薛岫,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薛岫微摇摇头道:“她的话我未放在心上,但未曾知道她从何处来,有点遗憾。” “哈哈哈,有何遗憾的,”赵怀泽负手而立道:“这事重要吗,似乎不那么重要,即使我们知道她从何而来,我们也无法去她的世界,或许她世界文明已经走在我们的前面,但我们未必不能追赶。” 赵怀泽回眸轻笑道:“她最大的错误是轻看我等,来自高等文明,俯视我等,可她却忘记,一切都不是来源她自身,而她不过是文明发展途中的见证者。” “她所写的诗,或许来自于她那方世界的文明,过去的人。” 薛岫眼睑微睁,缓缓眨动两下,“殿下说得事,倒是岫一叶障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