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带萧总去看了相城的夜景,这次先带你去看白天的相城。就在那个玻璃桥那边。” “那边在施工,已经围起来了。”萧影洲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那座玻璃桥也要拆了。” 他语气里透露出了一点遗憾。 他枯燥平淡的生活中,那是唯一一次在毫无安全措施的情况下,黑灯瞎火的站在危险的地方,看到了一生难忘的画面。 但私事不能影响公事,那座桥必须拆除。 凌绍侧头看了看副驾驶的萧影洲,“萧总,桥拆了,但记忆留下了,我会陪着你看更多的风景,留下更多的回忆。” 他握住萧影洲的手,“只要你愿意。” 萧影洲侧头望着他,已经28岁的人不再是对感情懵懂无知的年纪,他听得懂小助理的言外之音。 顾虑、警告、自嘲,无数的声音在他的大脑里叫嚣让他清醒。 但已经开启的闸口,挡不住如潮水涌上来的心动。 萧影洲没有松开手,也没有回应,扭头看向窗外。 相城其实是一个非常适合宜居的地方,有山有水,人口也没有那么密集,环境非常好。 就像他们选址的度假中心,几乎就是人人向往的天然氧吧。 凌绍选的地方,还在他们度假中心施工外两三百米的一座山。 萧影洲看了看两个人的打扮,凌绍一贯的休闲服球鞋,他一身西装皮鞋。 “你不会是想让我陪你爬山吧。”萧总满脸写着“不要”。 凌绍笑起来,“等下次买齐装备再带你爬山,今天虽然也是上山,但是不需要我们徒步。” 他指了指十几米外的一个售票中心,“那边有缆车,包来回的。” 不徒步还行。 萧影洲准备去买票,凌绍拉住他,“我买。” “你今天生日。” “我今天和你约会。” 来这儿的都是年轻人,虽然就零星的四五个,但他这话一说,每个人都拿好奇的眼光看他们。 两个大帅哥,也很难不引起注意。 经过医院小女孩儿的事,萧总对成年人这种探究的眼神已经面不改色了。 “你恐高吗?”排队要进缆车前,凌绍又问。 萧影洲道:“你现在才想起问这个,会不会晚了点。我要是恐高,还能下去?” “你要是恐高,我就蒙着你的眼睛,抱着你。”凌绍好像还挺期待。 “不必,我不恐高。” 凌绍顿感遗憾,还以为能抱一会儿呢。 坐上缆车,前方是郁郁葱葱的高山和索道,上方是晴空万里,下面是万丈深渊,非厢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