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腹部,又从后背绕过去,仿佛开向两侧的羽翼,勾连肩膀和胳膊。 褚泽说着,手指不安分地轻轻摩挲韩亭熙后颈上,细腻又白皙的皮肤,仿佛故意一样,小拇指轻轻探进他的衣领,沿着锁骨,轻轻的,好像羽毛般勾勒出他骨骼的轮廓。 “可以吗?”褚泽故意压低声音,气流酥酥麻麻盘旋在韩亭熙肩颈的弧线上。 他立刻抬手按住褚泽的小拇指。 “有本事你就画。” 韩亭熙强撑着镇定,片刻不想示弱。 “要先将肌肤清洗干净,再用手指将颜料……” 褚泽手指一点点,从韩亭熙的喉结若有若无滑过,又慢慢向下滑,点在韩亭熙起伏不定的胸口。 轻轻弹了两下。 “一点点涂抹开。” 褚泽一定是一个很擅长讲故事的人。 他总是能轻易调动韩亭熙的情绪,让他瞬间,喉咙发紧。 好像褚泽真的触碰到他的肌肤,在水流之下,轻轻抚弄,推开颜料。 韩亭熙感觉手脚竟然有点软。 他瞬间别过脑袋,留给褚泽一个漂亮的后脑勺和泛红的耳朵。 却还是嘴硬:“那你就来。” 褚泽眨眨眼,缓缓勾出一个说不上是戏谑还是得逞的笑。 眼睛轻轻眯起,像是看着一个不服输般,自投罗网的猎物。 韩亭熙脑子里一片混乱。 从褚泽将他笼罩在墙角,意味不明的神色和意有所指的言语,到现在含着笑意逗弄他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只要一点火苗,就会燃烧起来了。 偏偏褚泽还火上浇油。 声线勾缠着飘了过来,“我们亭熙……” “真是什么都不怕。” 韩亭熙立刻窜到一边。 隔着岑止易,挑衅地冲褚泽扬起眉,舌尖舔舔嘴角,手指在脖子前横着划了一下。 “谁怕谁是狗。” 然后立刻扭头,装作非常熟练的样子,将颤抖的指尖握住,放在口袋里。 背对着褚泽站在广场中央的石柱前,认真打量起来。 围观了一切的岑止易:……这对狗男男,调情不分场合的吗? 他神色非常复杂,过了半晌,才在后面出声,打断这略有些微妙的氛围。 “里面好像在进行仪式。” 韩亭熙摸着石柱上的花纹,看向祭礼大厅内部。 已经能够听到苍茫的音乐从祭礼大厅传出。 是一种浑厚、悠远的歌谣。 由低沉的男声和高亢的女声,分为两个声部吟唱。 如同带着某种奇妙的力量,这歌声好像从远古吹到现世的风,瞬间将他们恍惚带回了千万年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