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站不住,让他的海儿去给畜生铲屎。 他的海儿金尊玉贵怎能受那等屈辱! 沈昭继续戳忠义侯夫人肺管子,“本将瞧世子身子孱弱得厉害,京中营的兵本将的手下怎能是一个废物呢。 本将打算啊……” 忠义侯夫人心疼的一抽一抽的,立马下意识地问道: “楚将军打算怎么着?” 沈昭不急不慢道:“本将打算白日让世子随军操练。 为了锻炼世子爷的体魄,本将为世子制定了特殊的训练方法。” “什么方法?”忠义侯夫人手心攥出了冷汗。 “千锤百打之法,正好姚副将养伤期间,他手下的那五百将士无人管辖。 让他们将世子当做靶子……” 忠义侯夫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连忙出声,“不可以!楚将军万万不可啊! 我家海儿怎么能被人当做靶子呢,还是五百将士的活靶子,他还有得活吗!” 想想那些沙包大的拳头落在她儿身上,她这颗心就止不住地颤抖。 “瞧本将这张嘴,怎么就说错了呢。” 沈昭颇有些懊恼。 忠义侯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海儿可是忠义侯府的世子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楚将军不会没分寸到让人将海儿活活给打死的。 “是那五百将士当做世子的靶子。” 忠义侯夫人闻言彻底将心放了下来。 姓楚的还是识趣的,知道武家是他得罪不起的。 沈昭看着忠义侯夫人脸上染上自得的神情。 话锋一转道:“不过此靶子非寻常靶子,为了提高世子的打斗能力,那些将士要同世子对打。 今日武夫人来得也巧,本将就先行讲话撂下,这打斗之间难免会受伤见血,严重者缺胳膊少腿也是正常的。 到时候世子若缺个什么零件,还望武夫人和忠义侯莫怪罪我手下人的冒失。” 沈昭故意将冒失二字咬重。 “本将为了世子可是劳心费力,白日让他锻炼体魄,晚上让他铲除马粪,为了让他真正融入京中营一日只让他睡两个时辰足以。 本将为了他可是煞费苦心呢武夫人。 既不让世子有性命之忧,又不能让世子过得太过清闲。” 忠义侯夫人听得心惊肉跳,一屁股跌坐回了椅子上。 这个姓楚的好生歹毒啊! 他这是变着法子折磨她的海儿。 还要让她的海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将军要如何才肯放过我儿。” 侯爷不管云海的死活,她这个当娘的不能不管。 不管付出多少代价,她都要将海儿从京中营救出来。 “瞧武夫人这话说的,本将只不过是将世子留在京中营为他的冒失赎罪,又没有将世子怎么样,哪来的放不放过他呢。 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呀?武夫人!” 一句武夫人喊的忠义侯夫人心肝儿发颤。 她在听不懂姓楚的话语中的嘲讽,她这些年就白活了。 “武兰儿立马向楚夫人赔罪!” 武兰儿立马不愿道:“我没做错,嫡母若想热脸贴人家的冷……” “啪……” “啊……” 忠义侯夫人看着沈昭越发森寒的脸色,转身给了还在喋喋不休的武兰儿一记耳光。 “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敢打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