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施连忙笑应道:“楚将军说得哪里话,能同楚将军和谢小将军一同用膳,是下官的福气。” 别说多一个谢小将军了,就是连在座的其他两位大臣一同请过去他都愿意。 只要楚将军赏脸。 另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昭和谢屿衡就被郑施给带走了。 恨得牙痒痒道: “这个姓郑的怕是不知道这金玉楼一顿早膳要多少钱,打肿脸充胖子,还真敢应承,哼!”内心却在狂吼明个儿老子也请姓楚的去金玉楼撮一顿。 不就是一点银子吗! 现在得赶紧回府上,问问夫人二房那边有什么动静,抓心挠肝地着急啊,好想知道当年他夫人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二房那个可怜的孩子是不是他和夫人的。 他和夫人一直怀疑,他们现在的这个幼子不是他们亲生的,而老二家的幺女是他们的。 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啊。 那小女娃越长越像夫人,尤其是那张如银盘般的大脸盘,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年为二房看诊的大夫就是那个姓李的。 他夫人明明比老二媳妇早诊断出身孕一个月,但却在同一天生产。 且生产那天还赶在了上香回来的途中,为她们二人看诊的大夫依旧是那个姓李的。 大将军府的事儿没爆发出来,他们夫妻二人的疑惑还没那么重。 现在细思极恐,京都城的大夫少说也有几百个,为何那么碰巧那日突发状况就请的是李大夫。 其中一定有猫腻,加上老二两口子对他们女儿的态度冷淡如陌生人,让他和夫人更是疑心加重。 今日没请到姓楚的,回到府上夫人不知该如何说他了。 胡正则是脸色阴沉地看着沈昭三人远去的背影,还得加紧人手去抓那个姓李的,万不能让他们府上的事儿泄露出去,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也不知那姓李的有没有记录当年之事,当真是晦气,当年怎的就找了这么一个大夫。 到了金玉楼,郑施大方地选了一间雅间,请沈昭坐在了上座。 这厢还没开口,那边谢屿衡对着一旁候着的小二发了话。 “将你们的招牌早膳给小爷我来一……来两份。”说着看向郑施:“郑大人别客气,想吃什么自己点,我点了和楚兄的那份,不知郑大人你的喜好,就不替你点了。” 郑施有一瞬间的茫然。 到底是谁请客吃饭! 是他呀! 郑施的心在滴血,招牌早膳那得多少银子啊,还是两份。 肉疼! 不对是心疼、银子疼。 金玉楼出了名的死贵,也不知主家是谁,赚那么多银子也不怕花不完! 对着一旁两眼放光的小二道:“给我来一杯清茶即可。” 他还是别吃了,喝茶吧。 省钱。 谢屿衡纳闷道:“郑大人早朝之后不食膳食吗?这一天长着呢,你五脏六腑受得住啊?” 沈昭强忍着压下笑意,屿衡是没看见郑大人的心都在滴血了吗? “好了屿衡,这喝茶也是另一种养生之道。” 郑施连忙跟着附和道:“楚将军说得对,这是下官的养生之道。” 谢屿衡抓了抓头发,嘴里嘟囔道:“还真是虐待自个儿的养生之道,这道我可不要,还是大口吃肉适合我。” 小二的眼神明显暗了暗,他们这些单独伺候在雅间的小二。 可是有额外工钱拿的。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