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父亲虽然是读书人不假,可他也是有功夫傍身的。 尤其是骑射功夫比之武将都不遑多让。 这么一个熟悉骑射的人,好端端又怎会坠马而亡呢。 而且他听老二说,父亲出事那天骑的马是跟随父亲数年的爱驹。 随行的下人说,那匹马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将父亲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还发了疯似的对着父亲猛踩了几脚。 出事之后,母亲就吩咐人将那匹害死父亲的马和随行的下人都给处理了。 现在想想,其中明明疑点重重,当时他为何就没有留意。 如今听母亲提及父亲的死并不简单,他很是懊悔,当初没有去查父亲的死因。 让父亲枉死了这些年。 老夫人神情哀伤地看着沈昭:“慕儿,你父亲他确实是被人给害死的。”说着眼神毒辣的看向杜康,“都是他,都是他害死你父亲。母亲这些年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他威胁母亲啊慕儿。” 说着老夫人执起手中的锦帕,擦拭起泪来,如今她想要弄死杜康,就要豁得出去。 她刚才细想了一下,那个贱人的身份是瞒不住了,老二那个畜生迟早会将这件事捅出来。 她与其千防万防、坐以待毙,时刻提防不如将那个贱人的身份率先暴露出来。 慕儿向来最是孝敬她,她说的慕儿不会不信,到时若真查出来个什么,只要她抵死不认,慕儿是不会信的。 当即心中下了决定。 “慕儿,其实母亲有一件事一直在瞒着你。” 老夫人难掩悲伤,眸子中蓄满了眼泪,艰难开口“我并非你的亲生母亲!” 沈昭眉头微拧,这老妪婆刚才还在抵死不认,说三个孩子都是她生的。 现在却又将她不是楚慕生母这一事暴露出来。 她这是要作甚。 同样怀有疑惑的还有楚慕,毒妇她这是另有算计了不成。 他现在可不会再相信她。 沈昭疑惑归疑惑,该演的戏还要继续,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夫人,瞬间红了眼眸,哽咽道:“老夫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对我那么好,事事为我着想,怎么就不是我亲生母亲了,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也不是!” 老夫人看着激动的沈昭,心里多了一份安慰,看吧她在慕儿心中的地位是何其重要。 “慕儿,你听娘亲说,娘亲也不想瞒着你的,实在是你的身世难以启齿,娘亲这般做都是为了你好,今日娘不得不将你的身份说出来。” 沈昭一听,心中一冷。 难以启齿吗?看来老妪婆要往楚慕和楚慕生母的身上泼污水了。 楚慕倏然抬起脑袋,看向毒妇,她又要如何迷惑众人呢? 他是母亲和父亲的嫡出子嗣,怎到了她口中就成了难以启齿了呢。 杜祈安偷偷瞧了一眼沈昭。 难道姓楚的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真是那样,他谢这老夫人八辈子祖宗,终于让他有了反击的机会,不一味地被姓楚的压着,实在太憋屈了。 “老夫人,我的身份为何让你难以启齿,既然你不是我的母亲,敢问我到底是谁的孩子?可是先夫人的孩子!” “慕儿她不配当先夫人,是、你是她的孩子,但是她妄为人母妄为人妻!”老夫人激动的说着,指向杜康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