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夫人可是忘了我们南楚以孝治天下,老夫人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母亲。 既然现在我们都知道了真相,何不让罪魁祸首们聚在一起,将她们当年的恶行公之于众,让世人知道他们罪恶的嘴脸。 夫人就不担心,你现在杀了府医,到时老夫人抵死不认,你我又该如何为冤死的母亲报仇。” 她可不能让楚慕现在结果了府医。 如果她猜测不错的话,楚仁庆和府医极有可能是父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才有好戏看。 杀了他们对他们来说太过仁慈,皮肉之伤可比不过诛心之痛。 最深的痛是沁入骨髓刺入心脏直击灵魂深处,那种求死不得求生无门被至亲之人背刺的撕心裂肺之痛。 不知道老夫人看到她与奸夫生下来的子嗣,当着众人指出她和奸夫的罪恶。 会不会怒极攻心当场被气死。 “对,老三说的对,是我和母亲还有这个恶人当年害死了嫡母,怎能让弟媳你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我们该死,但不能脏了你和老三的手。” 楚仁庆眼神闪着前所未有的坚毅,嫡母的冤屈也该洗涮了。 他们是时候还嫡母一个公正了。 “大爷……大爷你在说什么?小人是无辜的。”陈康试图摆脱庆儿的钳制。 可庆儿的一双手如同钢筋铁骨一般,死死的抓着他。 好似要通过他的衣袍,抓碎他的骨头。 他从来不知庆儿会如此恨他。 那个该死的贱人是他们母子的敌人啊。 他为何会那么在意那个贱人的生死,不惜毁了自己毁了他母亲来为那个早已死去多年的贱人正名。 陈康摆脱不了楚仁庆,朝着沈昭求救道:“将军救小人啊,大爷他出现了幻觉,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啊,将军您可别信大爷的胡言乱语啊。 小人在将军身边多年,可从未害过将军啊,将军您要相信小人,小人以脑袋保证,小人姓陈不姓杜,不是大爷口中的那个人。” 沈昭看着死到临头还在极力狡辩的府医。 饶有兴致道:“哦~陈大夫你当真未曾对本将军动过手脚?陈大夫想好了再说,本将军现在只能听实话。 如果陈大夫能实话实说,本将军会考虑相信是大哥他认错了人。” 陈康想也没想道:“小人所言一切皆是实话啊,小人在将军身边多年,不曾害过将军。” 沈昭冷笑了一声:“陈大夫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不曾害过本将……呵!那本将身上的绝子药是谁给本将下的?” 陈康闻言面色煞白,孽种他怎么会……怎么会知道他体内会有绝子药。 孽种一直由他看诊,从未让别的大夫经过手。 “将军……您在说什么?小人不知、不知将军体内有绝子药,是不是旁人给误诊了。 将军你要相信小人啊,小人在将军身边这些年,跟随将军南征北战,几经生死,根本不可能害您。 如果小人真有那贼心暗害将军,有的是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取将军性命。 干嘛还要担惊受怕的给将军您下绝子药,时刻提心吊胆,小人冤枉啊将军。” 陈康此时懊恼不已,早知会被庆儿认出来,打死他,他也不会选择出现在庆儿面前。 他寻着机会远远的看上一眼庆儿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