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的竞价已经开始了。 叫价一个比一个高,且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太宰治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现场激烈的竞争,“连着被偷两次,还能成为竞拍的噱头——真会做生意啊。” 坂口安吾淡淡道:“有名的画作总是有很多故事的。” 他的目光在画作上一寸寸梭巡——如果没有意外,此刻真画应该已经被松末和辉掉包了才是。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懒洋洋又有点嚣张的声音,直接把这幅画的价格抬到了一个无人敢争的地步。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齐齐向后看去,不出所料看到了五条悟那头张扬的白毛。 五条悟沐浴在会场绝大部分人的目光中,翘着二郎腿适应良好,见主持人久不落锤,甚至还催促道:“有人吗?没人这幅画就归我了。” 主持人这才如梦初醒,落锤三次确定无人竞争后,高声道:“成交!” ** 羂索一路跑到泛起微微的窒息感,才解除了隐身。 他找了个安全的落脚点,有些匆忙粗暴的打开了行李箱,将画作从中取出的时候又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羂索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眼前的这幅画,拆开画作的时候动作堪称虔诚。 这就是书页。 费尽心思他终于得到了。 接下来只要一个故事,就可以让他多年的夙愿成为现实——世界将再一次进入咒术全盛的平安盛世。 羂索翻出了一把刀——书页上满是颜料,他需要将颜料刮干净才能正常使用,但是因为书页无法毁坏,他并不需要多么小心翼翼。 羂索将刀刃贴上画作,就在打算动作时,松末和辉的手机突然响了。 刺耳的铃声像是某种不详的预示。 羂索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他紧盯着因为铃声而在桌面细微震动的手机,神情微动,接了起来。 电话是种田山头火打来的,“松末,情况如何?” 羂索声音有些紧绷,尽量不出错的答道:“得手了,等我把人甩掉之后就过来。” 种田山头火:“你受伤了吗?” 羂索:“小伤。” 种田山头火:“纱布记得换,红色的血迹渗出来太引人注意了。” 羂索:“知道了。” 一墙之隔的地方,种田山头火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淡淡道:“开门。” 羂索一愣:“什么?” 种田山头火:“我说开门,我在门外。” 羂索瞳孔骤缩,警铃在脑海中蓦然大作,令他来不及多想就一把抄起画作想要跳窗逃跑。 但就在他打开窗户的刹那,率先出现的是十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