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深吸一口气:“我还以为这种菜鸟只是在暗网上接散活的,根本没有中介人,不然怎么会出道好几个月才做了两个小任务。” 孔时雨笑着纠正:“他可不是什么菜鸟,我一直觉得他的任务效率和你有的一拼,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突然就忙了起来,直接在暗网上销声匿迹了,如果不是听你提起,我其实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他联系了。” 禅院甚尔尽力勾起嘴角,仍旧挡不住语气中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你现在跟他联系吧。”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类似于绕了一圈结果发现目标是自己邻居的事? 禅院甚尔拿起刚才抽到一半就被摁灭的烟,再度点燃抽了一口。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去庙里拜拜。 ** 虽然孔时雨明确说了禅院甚尔最近在查他的身份。 户川彻最终还是答应了禅院甚尔见面的请求,并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不为什么,主要就是为了“禅院”这两个字。 禅院,御三家之一。 禅院甚尔和家族间的龃龉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户川彻同样将矛头对准包括禅院家在内的所有咒术上层。 硬要说的话,禅院甚尔也算是个可以拉拢的潜力股。 户川彻就想着先接触一下试试——他真的相当认真的在践行森鸥外的教诲。 聚餐那天,户川彻起了个大早。 在衣柜里的一堆衣服面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规整的西装衬衫。 ——和上级吃饭就这么连随意着装的自由都失去了。 户川彻当了几个月的职场人士,现在开始平等的憎恨任每一个占据假期进行团建的上司。 聚餐的地方很豪华。 就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保守的打扮,一个个穿的像卖保险的,往那儿一站,像是一道由相同的砖垒起来的城墙。 在进场三十分钟后,户川彻就已经把窃听器散的差不多了,往往是错身而过,肩膀相触的那一刻,户川彻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窃听器贴到了另一人的身上。 这个手法,户川彻觉得自己哪一天转行当怪盗也没问题。 做完这一切后,户川彻不再端着餐盘以拿吃的为借口乱逛,而是专注的待在一个角落,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路过某个放甜点的桌子时,户川彻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转手就发给了五条悟。 五条悟秒回。 用更大更漂亮的的蛋糕照片填满了户川彻的手机屏幕。 还发来了几张寿喜烧咕嘟咕嘟冒泡泡的照片,一看就是在和夏油杰他们吃饭。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