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拉了下来。 萩原研二似乎有些慌乱,手忙脚乱地撑住床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他仔细地看了看幼驯染似乎看得见又似乎看不见的眼睛:“小阵平,你眼睛恢复了吗?” 看出来眼前的人型生物在讲话,松田阵平放开了萩原研二的衣领:“眼睛恢复了一点点,但现在还看不太清……别的可能还有几天才能恢复。” 大只人型生物坐在了松田阵平身边,抬手比划起了夸张的手势。 终于不再被封闭在没有感知的世界里,松田阵平眼睛下意识地跟随着幼驯染晃动的手,半晌才反应过来幼驯染的意思。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除了感官暂时停工,其他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萩原研二又是一阵比划,松田阵平晃了晃思维有些凝滞的大脑,没什么力气地用口型继续道:“是有点饿,虽然我现在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但还是吃一点东西好了……对了,hagi,从我第一次醒来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看着萩原研二的手势,松田阵平有些哑然。 竟然……才一天半。 五感停工,还真是可怕……在那样空茫的感知中,时间被无限拉长,他甚至以为已经三四天了。 看到萩原研二起身想要离开却又顿住,松田阵平疑惑地抬头,还不等他问出声,萩原研二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然后握住了松田阵平拉着他衣角的手。 松田阵平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伸手拉住了萩原研二的衣角。 卷发青年呆了一下,默默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他本应该迅速地把手收回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感受着手指间微妙的痛感,松田阵平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沉溺于这难得的感知。 萩原研二没有再说什么,他看向病房里的另一个方向,一直没有被松田阵平注意到的伊达航站了起来,比了个放心的手势便出了病房,准备给自己不省心的同期买点吃的。 想起不得不提前离开的两个卧底同期,伊达航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他们离开时说出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降谷零压低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喂?” “是安室先生吗?现在方便通话吗?” “啊,您稍等。”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后,降谷零的声音正常了许多,“可以了,现在他怎么样了?” “视力恢复了一些,能看到大致的东西了。” “那就好……其他有哪里不对吗?” 伊达航踌躇了几秒,声音有些低:“啧,我不知道算不算,他之前的状态明显有点糟糕,不知道是身体不适的原因还是想起了什么东西,不过这些也算是意料之内的情况,只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