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刷过他的唇角。 利亚姆躁期的时候总是会给他一种古怪的错觉,就好像他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角色扮演... 他的小狗,又回来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因为利亚姆的解释释怀,因为他的“扮演”而感到高兴。因为他掏钱为的就是“小狗”。 但是,奥斯蒙德并没有感到轻松或者愉悦,他伸出手攥紧利亚姆的衣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紧绷着的喉间细密的颤抖。 和厌恶。 认真的?奥斯蒙德? 他在心中拷问着自己。 虽然他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的占有欲居然真的会占据他的大脑,让他疯狂地嫉妒、唾弃几件微不足道的善举? 是的,他清楚自己的厌恶来自于何处。 他讨厌太阳平等地照射在每个人身上。 比起看到利亚姆扬起笑脸温和而友善地对待每一个人,他更希望看到他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将头埋进自己的肩窝啜泣。 奥斯蒙德的心中埋着一根刺。 它在背光的角落滋生疯长,它要他把钱权紧紧握在手中,它要他囚禁一只只属于他的金丝雀。 他以为它的名字叫做欲望,他以为它蚕食着他将他变得与他唾弃的父亲、科尔伽、格芬没有任何区别。 但实际上,它的名字叫恐惧。 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着,奥斯蒙德却如同置身冰窖,他惊恐地发现,他喜欢利亚姆。但他喜欢的,并不是他告诉利亚姆的脸,也不是他告诉丽塔的那个,阳光、天真,单纯、不属于现实的小狗。 而是那一具冰冷的尸体。 沾满粘稠的血液。 但是,独属于他。 他根本与正常毫不沾边。 利亚姆向他坦白的当晚,他的心中除却怜惜与心疼,就是隐藏得极深的欣喜。 利亚姆是被切割开的。 他阳光开朗的一面和谎言属于所有人。 而他,拥有利亚姆的真诚、阴郁、痛苦,和...死亡。 托系统的福,利亚姆不属于死神,他只属于他。 所以,他才会对那个满是血浆的梦起反应。 奥斯蒙德蓦然笑了,他的双手捧起利亚姆的脸颊,迎上他疑惑却虔诚的目光。 他无法让他停止帮助别人,让他不再散发光和热。 却可以让他褪去皮囊卸下伪装,露出只属于自己的一面。 “派对确实出了些问题,性.爱,低俗,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格芬还想让我和基努做给他看。” 奥斯蒙德的手掌摸索着利亚姆的脊背,满意地感受到掌中的肌肉骤然紧绷,脊柱略微弯曲,像一头随时都可能发起进攻的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