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续,从海关出来,便看见一个个头不高的白人男子举着一个上面写着他名字的牌子站在门口的方向冲他挥手。 谈言没想到会有人来接他,愣了一下,缓缓走过去,对方想帮他拿行李,前后左右打量了他一番,见他两手空空出来,愣道:“你没带行李吗,谈?” 谈言的英语水平还不错,日常对话基本都能听得懂,点头道:“没有。” 海湾翼龙的工作人员还是第一次见什么都不带,就出国务工的人,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引领他来到停车场,招呼他上车。 球队管理层安排,接到谈言后,第一时间应该先送他回家,等明早天亮,再带他到球队去报道。 孟祈年为谈言准备的公寓就在球馆附近,海湾翼龙的工作人员有接到通知,是知道地址的,等谈言上车,系好安全带后,一脚油门,发动车子,将他送到了他的新公寓楼下。 “谈,这是你公寓的钥匙。”到地方后,谈言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海湾翼龙的工作人员递上来一把钥匙,道:“四楼,谈。今晚请好好休息,明早九点我会过来接你去球馆见球队总经理布里奇斯。” “我知道了,谢谢你。”闻言,谈言礼貌的道谢,然后孑然一身的上了楼。 孟祈年准备的房间不小,换算成平方米,差不多要有两百平,餐客厅、卧室、更衣室、游戏室一应俱全。 但这对谈言来说过于大了,谈言打开门,面对空阔的房间,背井离乡的孤独感瞬间涌上心头。 谈言的情绪逐渐崩溃,他颤抖着手将电话拨给孟祈年,连拨三个,孟祈年都没有接,谈言看到了时间,这会已经是悉尼的凌晨三点,悉尼和国内有两个小时的时差,比国内快两个小时,这会国内也已经凌晨一点,谈言勉强地安慰自己时间已经不早了,孟祈年这会或许已经睡了。 但这种安慰并没有让谈言的情绪好上太多,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惆怅,让他这会迫切地想和某个说会话,他把电话打回了家,但依旧没人接。 谈言有些绝望,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直至第二天清晨才勉强睡着。 早上八点,海湾翼龙昨夜到机场把谈言接回来的男性工作人员准时敲响了门。 一个多小时前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谈言一开始并没有听到敲门声,直至对方敲了快十分钟后,谈言才被“咚咚咚”十分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惊醒,外面已经天光大亮,谈言痛苦地爬起来,看了眼表,发现已经快要八点半了,手忙脚乱地替海湾翼龙队的工作人员将门打开。 “对不起,先生。”门一开,谈言顶着蓬松且凌乱的头发,睡眼惺忪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