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孟祈年等不下去,问道:“谈诗死了,你知道吗?谈诗死了,谈言知道后一定会问我,他哥哥怎么死的,你让我怎么解释。” “我不管你怎么跟他解释。”孟祈光道:“但希望你最好别插手进这件事。我不是危言损听,老弟。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但有些事,我不能。” “我知道,大哥。”孟祈年道:“我没有那么拎不清,谈家的事我什么都不会做,但你要跟我保证谈言不会出事。” “祈年,我什么都没有办法为你保证。”孟祈光道。 孟祈年道:“他和这些事没有关系。” “我知道。”孟祈光道:“但是祈年,你觉着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就算他父亲和他哥哥再怎么保护他,这场风波最后也会牵扯到他身上,作为你兄长,我希望你和他分手。” “为什么?”孟祈年不满道:“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就算最后他家的债务牵扯到他,我也可以帮他摆平。” “你帮他摆平”孟祈光听完,笑道:“你知道他家欠了多少钱吗?五百亿美元,我亲爱的弟弟。你要是敢插手这笔债务,你信不信我和父亲会找过去打断你的腿。” “那笔债务是公司债务,不是他们的私人债务。”孟祈年理智道。 “对。”孟祈光道:“但他们别想破产清算。” “你们不能这样做,哥。”孟祈年无奈道。 “我们必须这样做。”孟祈光道:“在这起特大走私案结案之前,他们一家就别想进入破产清算流程,你最好和他分手,我没有开玩笑,如果让我发现你牵扯进了谈家的债务,我会跟父亲讲,你应该了解父亲的为人,他不会心慈手软,会真的打断你的腿。” 谈诗溺水身亡的事不仅在孟祈年兄弟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在谈家也引起了轩然大波。 昨晚被叫去配合警方调查的谈闻军在凌晨四点被警方通知可以回去了。 出了警局,他的妻子林慧平就站在警局门口,她来的很匆忙,尚穿着睡裙,在等谈闻军出来的途中,她已经知道谈诗溺亡,她哭过一次,眼眶通红。 谈闻军一出来,她就迎了上去,无措地抓住谈闻军手臂,颤抖道:“闻军,诗儿出事了。” 谈闻军被通知可以回来那刻,他就已经猜到谈诗应该出事了,短短两周他老了很多,他两鬓的头发已经斑白,原本坚毅的面容也皱纹丛生 。 “他怎么了?”谈闻军极力克制,不让自己颤抖,道:“是被抓了吗?” “不是。”林慧平一直忍耐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缓缓淌了下来,“他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