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别说了,哥,我难受。”谈言声音带上了一丝哀求。 孟祈年养蛇有点年头了,在他认识的人中,不乏害怕蛇的,但怕成谈言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小孩,你以后别上二层了,知道吗。”孟祈年跟谈言说。 谈言的心思已经不在二层不二层上了,而是飞到了孟祈年以前有没有摸过他养的那些蛇上。 “哥,你以前有没有摸过你养的那些蛇”由于昨晚孟祈年把手塞他嘴里,这个问题变得至关重要。 孟祈年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摸过,他沉默不语。 见他不说话,谈言也就基本明白了。 一想到孟祈年昨天塞他嘴里,让他舔的那两根手指,之前曾经摸过那些蛇,谈言就有种直接舔了蛇鳞片的感觉。 无以言喻的恐惧充盈在内心,谈言忍无可忍,直接吐了出来。 “小孩”孟祈年没料到谈言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想要伸手过去拍他后背替他顺气,但被谈言避开了,“你别碰我,哥。你别碰我。” “至于吗?”孟祈年想不明白,怕蛇的人不少,但谈言怕的也就有点太厉害了,“有这么可怕吗?” 谈言小时候看过一个纪录片,在那个片子里,一个养蝮蛇的农户,把四五十条蝮蛇放在同一个桶里养,那些蛇密密麻麻的缠在一起,挤得桶里一点缝隙都没有。镜头跟过去的时候,那些蛇在桶里彼此吞噬对方。 那一幕成了谈言的童年阴影。 “哥,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纪录片。”谈言把他害怕的原因告诉给了孟祈年,“那些蛇在桶里吃自己和吃其他蛇。特别恶心,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 说着说着,谈言又回想起了那一幕,哇哇大吐,可他从昨晚到今早都没吃过什么东西,吐了半天也只吐出来一些酸液。 孟祈年看着想帮他顺顺气,但手还没伸过去,就被谈言推开了。 他惊恐地一直说对不起。 孟祈年没办法,走过去将他用来养蛇的那个房间的门锁上。 “我把门锁上了,没事的。”孟祈年依旧安慰谈言,但六七岁时留下的阴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消除的,谈言一直干呕,孟祈年知道他联想到了,他昨晚伸他嘴里的手指,曾经摸过蛇。 “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恶心。”谈言一个劲的反胃,却还一直宽慰孟祈年,“你不用担心我,哥。我缓缓就好了。” 孟祈年从未见过这么乖的小孩,看他恶心的脸色发青,心情突然变得沉闷起来。 他养蛇差不多有十年了,他家里人也有怕蛇的,让他不要再养。但每次他都用他早已搬出来住为由,将其回绝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