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绥音让傅斯舟觉得很危险,许多事情在逃离掌控,仿佛野蛮生长的藤蔓。 那种感觉并不适合于傅斯舟,他向来有游刃有余的从容,而阮绥音却在逐渐渗透他,像无方可医的慢性毒药。 回过神来时,傅斯舟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那您打算怎么应对这条黑料呢?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吗?” 新月大厦三层的会客包厢里,顺利替他打听到了可靠情报的会所男招待苏恩息问傅斯舟。 傅斯舟倒是很喜欢他这一点,他不问这条可以说是爆炸性的黑料是不是真的,只是问傅斯舟打算怎么做,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不用你做什么,我只需要撇清关系。”傅斯舟说。 信鸽汇演在即,他已经不可能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为哥哥申冤,唯一的路子就是和哥哥彻彻底底撇清关系,尽全力保阮绥音一个,保他站上那个舞台。 苏恩息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弯起眼睛歪歪脑袋:“和亲哥哥…撇清关系吗?” 这未免太残忍了些。 “我没有哥哥。”傅斯舟垂眸,淡淡道。 苏恩息了然地勾唇,没再多说什么。 傅斯舟啜了口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放到桌上推过去,“最近拿到的一些东西,可能对你有用,就当是报酬吧。” 不用想,傅斯舟也知道苏恩息是用什么手段替他拿到那些情报的,给他点回报不算什么。 “谢谢。”苏恩息毫不客气地收下,“不过,之后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再去会所,也就暂时不能为您探听什么了。” “你不做了?”傅斯舟问。 “不是。”苏恩息耸耸肩,轻描淡写道,“只是被人包了。” 傅斯舟颔首,也礼貌地没多问。 “太对了,太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阮绥音坐在钢琴前,有些无奈地看着制作人klein兴奋地在琴房里走来走去。 “前阵子一直卡着不动,你怎么突然就能写出完整度这么高的曲子了???”klein拿着乐谱问他,突然打了个响指,“诶——我知道了,是不是前阵子傅首长带你去军团找灵感的功劳?” 阮绥音无声地笑笑:“算是。” klein一连“啧”了好几声:“我现在就去找唐巧,这么好的曲必须让她给填个好词——”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原本十分激动高昂的情绪突然低落下去:“这么适合在汇演上唱的歌,为什么最后不能……” “会的。”阮绥音打断了他。 klein愣了愣:“嗯…?” “我会在信鸽汇演上唱这首歌的。”阮绥音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