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会把车开过来给你们。”阿那尔和民宿老板用当地语言沟通了一番靖岳和管锌都听不懂的语言后转过身跟他们说,“离开塔城的时候把车还到民宿就行。” 靖岳明白了她善良的意图,对于这样丰沛的理解而给予绝对自由,靖岳只有道谢。 阿那尔笑道,“不用谢我,我也只是帮我自己。” 无论她是否帮她自己,又帮她自己什么,靖岳是没有问的,是阿那尔翌日送车来时自己袒露的,也只浅浅。 她说她去车站接他们再送他们来民宿是一项任务,她以此项任务与母亲做交易,换取她去距离塔城仅只有188公里的利佩茨克留学的机会。 “在俄罗斯的西南部。”阿那尔说。 在不在俄罗斯,又在不在俄罗斯的西南部靖岳都没什么概念,也不好奇,只是在和管锌聊起时说阿那尔善良。 管锌湿敷1着自己的纹身,头也没抬,问他,“只是善良么?” “要说别的嘛,也有......”靖岳仿佛是听出些别的意味儿,故意拖长音,“还挺佩服她的。” “哦!” 语气之颓败。 也无多碍,靖岳会哄,“管医生吃醋了?” 管锌沉默,靖岳走过去帮管锌湿敷,说,“我是羡慕会发舌颤音2的人。” 靖岳的英语很好,但英语不像西语,不像俄语有大量舌颤音。恰巧靖岳不会发这样的音。 靖岳亲他,管锌躲了一下,靖岳放开湿敷的帕子,伸手捏住管锌的下巴,湿润地亲了亲,并不心满意足。 管锌断断续续解释他没有真的吃醋,他认可阿那尔的善良,并认为善良有参照,神佛亦有论断。 靖岳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大抵是没有的,或许是因他禁不住,他回过头吻管锌,用炙热的执拗中断了管锌的阐述,他问管锌,“不在火车上了,管医生,你说我拿你有没有办法!” 管锌诧异地一愣,又由着靖岳撒泼似地跃进,无论管锌还是靖岳都享受这个吻,虔诚得像是受到了多么来之不易的恩赐,突如其来的至宝一般。 试探,摸索,确认管锌没有激烈的生(战略间隔)理反应--至少当下的那一步没有,下一步没有,在下一步也没有。 所以释放,所以放肆。 闷热不洁的空气弥漫充斥,管锌和靖岳手臂间的热能汇集,管锌不知道靖岳何如,只觉得自己又快要烧起来,布满荆棘的身体炙热,极限拉扯。 他的心颤已经超过了医学定义的标准值,瞳孔不由放大,温热的东西几乎是没有缓冲地涌入,直击天灵盖,全身的穴位都在窜动,拉动五脏六腑全身经脉,被子被生生抓出爪印,松开,微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