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了。- 狸花:“走了。” “啊?”祁跃睡眼朦胧吃完半个罐头,还想回去接着睡:“去哪啊?” “看风铃。”狸花目光落在他沾着肉末的胡须根部:“嘴巴舔干净。” 祁跃下意识听从指令,把肉末卷进嘴巴里吃掉了才问:“可以不去了吗?” 一夜过去,他感觉自己对那只塑料风铃也没多少兴趣了。 而且今天好像降温了,他真的好想回去继续睡觉。 如果大哥能跟他一起睡就更好了,气温一天比一天低,挨着毛茸茸睡真的很舒服很暖和。 狸花:“不可以。” 祁跃试图耍赖:“大哥哎大哥。” 狸花:“七月。” “……?” 头一次听见狸花大哥叫他名字,祁跃不禁站直,瞌睡都去了几分。 狸花静静看着他,黑色的瞳仁在白天光线下几乎缩成一条缝隙,眼睛成了完全的碧色:“做事有始有终一点,别犯懒。” 其实祁跃不大能理解这跟有始有终又什么关系。 不过大哥都叫他大名了! 这么正式,给了他好大一个面子,光冲这点,他也愿意再去跟那只风铃见一面。 支着尾巴高高兴兴跟着大哥进入隔壁小区,他问狸花:“大哥,看完之后我可以回去继续睡觉吗?” 狸花:“这种事不用问我。” 祁跃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厚脸皮属性占了上风,乐颠颠地蹬鼻子上脸:“可是大哥,我想跟你一起睡哎。” 狸花脚步微顿,很快继续往前走,没有给他答复。 祁跃对这样的沉默见怪不怪了。 就像每次他询问是不是要舔毛一样,沉默,就等于默认! 来到昨天拥有玻璃花房的小女孩家,祁跃一回生二回熟,动作麻利地跟着狸花跳上二楼小阳台,只想早点看完早点睡觉。 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找到风铃。 圆弧形的阳台有很多个可以系东西的地方,他挤在栏杆边看了一圈,每个点都是空的。 “是不是太早了。”他合理猜测:“风铃还在顶楼没有拆下来?” 狸花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是么,你跳上去看看。” 祁跃:“上顶楼?” 狸花:“扶手台,抬头可以看到。” 祁跃深信不疑,轻轻一跃跳上扶手台,仰头去看昨天挂风铃的房檐:“喔喔,我看到了大哥,真的还在上面,没有——” 话音戛然而止。 祁跃都没看清楚狸花的动作,就被大力推下了阳台。 小别墅的二层高度对猫来说几乎没有危险系数,何况下面是柔软的草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