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吻。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如今这样,没有对她的身体抱有深重的执念,没有和她共枕看过日出,只是因为很疼爱她,疼爱自己唯一的妹妹,所以为了哄她开心,便什么都可以做。 她喜欢亲吻,就给她亲吻。 她喜欢蚀骨欢愉,就给她蚀骨欢愉。 我这么爱你,你不能忘记我。 当初薛怀朔用南流景丝线改造那枚防御戒指,就是为了防止某些情况出现她忘记他了、她不相信他了、她受人蛊惑了…… 不管怎么样,不可以离开他。 那枚防御戒指自然是有用的,可是不应该对他有用。 只是如今这么轻巧地把人制住,他的理智甚至不足以判断当初的决策是否正确。 …… 温香暖玉亲近得够了,薛怀朔慢慢夺回了自己的理智。 怀里抱着的姑娘已经不再恐惧地紧绷着身体,她的睫毛一直在颤抖,是被这个吻所惊扰。 身体的本能反应告诉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说的并不是谎话,与挚爱之人的亲密在某种程度上唤醒了她的一些肢体记忆,可是她脑海中却没有半点可以左证的画面与情绪。 “……”薛怀朔摸了摸她的头,起身下床,给他掖了掖被角,拉上床帘,说“你好好休息,以后我不再来了。” 江晚愣呆呆的,她不敢去看他的脸,虽然刚才辗转在她唇上吻了又吻的脸堪称绝色,让她不自觉沉溺进去的亲吻也足以说明某些东西,可是正如每一个正常人一样,她还是不自觉地想起刚才那张恶鬼一样的面容。 只是现在,身体的本能无法让她再联想到恶心与丑陋,倒是想起了某次盛会,有个扮坏人的京剧脸在济济一堂的热闹中龟缩在舞台的一角,大家不太想在开心的时候看见坏人,虽然他不可或缺。 “是我不好,”他简短地说“我违约了。” “抱歉,我只是……”他要说什么借口,可是话到一半,又觉得找借口找原因非常无趣,眉眼低了低,就推门出去了。 虽说需要休息,可是郁垒医修社畜惯了,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起来继续理桉例了。 他很少遇见堕魔的病人。 当今主流的观点认为,堕魔并不算一种病,无法医治、无可救药。 郁垒不觉得世界上有什么病是无可救药的。 当初夺去他亡妻生命的病,不也号称无可救药吗?他潜心钻研了几百年,也找到了医治的办法。 九曜星君当初奉命炼制屑金丸。屑金丸汇聚天地灵气,三清道祖想以此为契机在参悟大道上更进一步,只可惜机缘不够,未能如愿。 是的,机缘。 对于运气不是太好的人来说,机缘这种玩意约等于没有,刻苦修行多久就有多少修为;但是对于天生运气就好的人而言,掉下悬崖捡到宝典,、在旧集市上随手淘来的破玩意儿里面住着一个厉害老师、隔壁无缘无故对他好的大美女是世界神袛……这就是机缘。 不一定要刻苦念书,高考前翻模拟题,看到的有一道算一道全考了,分数直接中标清华北大,这就是机缘。 于是第二次三清道祖干脆让九曜星君炼制了素魄。 素魄汇集天地清气凝成,以往清气盛浊气重的地方往往别有洞天另有机缘。九曜星君在不影响天地正常运转的同时,聚起清气炼制素魄,素魄不仅能够让使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