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卷耳是不会点石成金之术的,开开心心地接过去,屋子里的东西都翻新好几遍了,这把椅子也是新换的,是以江晚晃得那么厉害都只是我自岿然不动。 来的姑娘们见想见的人不在,又缠着她问:“江姑姑,你这有话本吗?我们听人说你这有很多好看的话本。” 这个村子习惯把已婚的女子称作“姑姑”,江晚也不好纠正,就任她们叫了。 江晚乐得和人聊天打发时间,抱了个弹墨引枕在身后,说话本没有,但可以讲给你们故事听,还强调是比较刺激的故事。 姑娘们一致答应,江晚就绘声绘色地给她们讲起了…… 恐怖悬疑惊悚推理故事。 对,怎么了,不允许社畜爱好悬疑推理小说吗。 就是姑娘们普遍没听过这么刺激——随随便便就死人、到处都是凶手的故事,还总是一死一个岛(无人生还)、一火车人都是凶手(东方快车杀人案)、整栋楼挨个死人(轮到你了)、在夜幕中无差别猎杀少女(白银案)…… 姑娘们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个别无法很快消化这种故事的姑娘还迷失在故事中,智商迅速下线,试图用前几个故事的凶杀套路在新的故事中找到正确的凶手。 “江姑姑,那个陈生真的死了吗?” 江晚:“死了,吴仵作已经验过尸了。” “吴仵作有检查呼吸吗?” 江晚:“额……我想没有。” “吴仵作有检查心跳吗?” 江晚:“我想也没有。” “那有没有可能吴仵作验尸的时候,陈生其实还是活着的?” 江晚:“我觉得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肯定,万一陈生其实是死于验尸,或者根本没死呢?” 江晚:“不太可能,因为陈生被送到衙门验尸的时候,他的头和身子是分开的,喏,话本上我记得直接写着‘陈生的脑袋摆放在吴仵作的桌子上’。” “这样啊,那有没有可能陈生脑袋没了,但是依旧活着?” 江晚:“……” 旁边那姑娘的同伴已经笑出声来了:“哈哈哈哈有可能他不仅活着现在还在这里问问题呢。” 后来证明这种悬疑故事听多了,确实容易智商下降,比如隔壁嫂子上门来玩的时候——冬季农家活少,大家都闲着——听见她们在讲故事,也讲起了《我和我的三任前夫》。 “我的第一门婚事是因为一方死亡而结束的。”老嫂子这么讲道。 江晚习惯性地问:“是哪一方死亡呢?” 老嫂子:“……” 老嫂子:“你猜猜看。” 江晚:“……” 她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在笑声中落荒而逃。 身后还有老嫂子安慰她的话:“江家娘子,孕期是会这样,你别担心!” 姑娘们走后不久,薛师兄就回来了,还带着一只…… 小熊猫。 对,没错,就是出场过的那只,从南瞻部洲跋山涉水跑到混元山去的那只。 江晚都惊呆了:“你专门跑了一趟去接熊猫?” 薛怀朔:“你不是羡慕隔壁小姑娘有狗玩吗?姜大夫说你最好不要亲近猫狗,我想起来你挺喜欢这只熊猫的。” 小熊猫在他手里拎着,极其乖巧,后爪在空中互相蹭了蹭,还笑着和她打招呼:“平章坤道!好久不见啊!你要有宝宝了?” 江晚:“……” 好久不见,这只小熊猫看起来还是那么好rua啊! 江晚喜闻乐见地把它接到怀里,放在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