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反过来就可以卡情报组的脖子,这让老奸巨猾又急性子的朗姆怎么能容忍? 要不是看在安室透在体术上也是一把好手,他才不会这么“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 组织缺人啊! 感受到电话那头骤然停滞的呼吸,朗姆心里满意极了。 他非常享受这种玩弄人心于股掌之间的感觉,“那两只老鼠,琴酒已经处理掉了。但,” “你有这个心很好,我一定会在那位大人面前转述的。” “但是补救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你明白吗?” 先给一大棒,再给一颗甜枣; 先画一个大饼,再亮刀子。 饶是知道朗姆在驯化他,安室透的心情还是随着他的话起伏波澜。 “......我会用行动证明的,朗姆酒大人。” 挂了电话后,和室里顿时一片死寂。风一吹,安室透才恍然察觉背后竟然湿了一大片。 此时的安室透还不是“波本”,他的手段还稚嫩,也没真正见过血,面对可以决定他生死的琴酒、朗姆,做不到完全的冷静沉着。 缓和下狂跳的心脏,安室透捂住额头。 就在这时障子从外面打开,安室透像是应激一般猛地抬起头,把服务生吓了一大跳。 尖锐的视线慢慢恢复正常,安室透抿抿唇:“抱歉。” 看着被他吓得不敢动弹的服务员,安室透疲惫地将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思维勉强清明了。 ...... 下了楼,安室透没找到毛利等人。打电话才知道他们都去了仓板宅。 开上心爱的马自达,安室透跟众人会和后,发现仓板家的气氛有些古怪。 仓板里美坐在地上抱着昏迷的小女孩,而仓板建太正烦躁地转来转去。毛利似乎想安慰仓板里美,却无从下手;竹间真翎抱着手臂坐在单人沙发上,姿态颇为悠闲。 安室透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 毛利抽空瞥了他一眼,“你没事吧,脸色怎么有点白?” 闻言,竹间真翎抽空抬头看了一眼。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别人受到惊吓:小脸一白 安室透受到惊吓:小脸一棕 这么看他的肤色确实浅了点,看来刚才那通电话把他吓得够呛。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安室透就是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调侃。 安室透:“......” 他假装没看到,问毛利发生什么了。 毛利小五郎把安室透拉到角落,小声地说:“好像是知道父母要离婚,那孩子哭到哮喘发作了。” 安室透:“那怎么不送去医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