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不好了。’ 哈? 平等院挠头。 ‘啧…好麻烦。’ ‘喂,我们可是要当最好的哥哥的诶!’羽生瞥了他一眼。 平等院气笑,伸手就按住羽生的脑袋揉了揉。 ‘那也是我,臭小子…’ ‘叫声哥哥来听听?’平等院引诱着。 以前的羽生还会叫他哥哥,现在一口一个[凤凰凤凰]。 平等院:啧,臭小子。 * ‘凤凰,我们明天去试试双打吧!’ ‘关西最强、啊不对,全国最强的双打和单打no.1就要诞生了!’ ‘双打是绝对的,单打一定是我!baka凤凰!’ ‘喂喂喂!’ …… - “…臭小子。” 平等院凤凰将沉默的羽生清安抱住,按在他脑后的手重了重。他敛下眼眸,声音也变得有些哑然。 “我也不会把你丢下的…” 他知道羽生清安想再次站在网球场上的渴望,同样也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手术结束后的沉默、无人时的力竭声嘶,羽生清安用最快地速度学会用一只手从零开始。 穿衣、吃饭、打网球…… 从前左手会的,右手再学一遍,到后来左手再重复一遍。 他的弟弟,如凤凰一般重生。 现在又把梦想放在了以前的自己身上。 尽管这只是不计名次和奖牌的表演赛,甚至他们不被看好,但是… “羽生清安…” “和我再打一次双打吧…” 平等院凤凰这次没有用‘臭小子’来称呼他,也没有用‘弟弟’来叫他。 他只是他,是当初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说着要成为no.1的羽生清安。 羽生清安闭着眼睛,抓着平等院凤凰的手渐渐松开。 他以为在u17训练营上场比赛已经是他最后一次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打球了。 他以为他知足了。然而当听到黑部教练说了今年世界赛的破例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不甘心。 这怎么能甘心呢? 那是世界的舞台,是他一开始就向往的地方。 “臭小子,我有纸。” “别拿我衣服擦眼泪鼻涕啊。” “喂喂喂!你还真擦?!” 平等院凤凰捏着羽生清安的后脖颈,想要阻止他的动作,然而,下一秒他的手一顿。 “…再打一次吧,哥哥。” “再打最后一次。” 听到他的声音,平等院凤凰喉咙一阵发紧,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这次的重点不是他念了很久的‘お兄ちゃん’(哥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