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闹之间,小苦没有刹住车, 一头撞在了黑包一个小小的一角,扬起一阵微小的风。 乌库像是见到非常严峻的危险一般, 立刻将扬起的角落放好,同时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刮了一眼小苦。 小苦本来就是一个心灵脆弱的小狐狸,被乌库一吓,眼角顿时涌上泪花,满嘴“嘤嘤嘤”地跑开,缩进妈妈毛毛的怀里。 毛毛戒备地看着乌库,将剩下的孩子唤回自己身边,微微露出锋锐的牙齿,低吼着,与魔怔的乌库对视。 气氛剑拔弩张,艾德立匆匆瞧了一眼,见奥先生没有管她们,而是径直进了帐篷,只能紧张的咽下口水,加入战局之中,试图让双方冷静下来。 奥罗巴斯进入帐篷,厚重的门帘将门外的喧嚣遮挡,在温暖的角落,秦和瑟蜷缩在帐篷里,呼吸清浅。 不到十分钟,秦和瑟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秦?你还好吗?” 没有人回应他,奥罗巴斯轻轻地走到秦和瑟身边,细细聆听对方的呼吸。 秦和瑟似乎睡的很死,劳累带来的细微鼾声闷在睡袋里,不起眼,但对于第一次听到的奥罗巴斯来说却很新奇。 秦和瑟歪着头,枕在枕头的边缘,头发随意的披散在外,有不少披在了格温毯上,毫无形象可言。 看来是真的很困,不然以他想性格,不会一点形象都不顾及。 奥罗巴斯在心中回答自己的疑惑;睡袋与乱发的缝隙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躁动的眼球逐渐平静,意识进入更深的睡眠。 鼾声比起之前有所加大,奥罗巴斯盯着对方有些怪异的睡姿,捻了捻手指。 ……还是细致检查一下吧…… 奥罗巴斯缩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些,缓缓地伸出一只手,隔着睡袋,放在秦和瑟的心口。 层层保护之下,心脏缓慢而有力的跳动着,如同冬眠的熊,将身体本能的能耗降到最低。 “改变”是最消耗力量的,能撑到回来,已经是他的极限。 奥罗巴斯深深地叹出一口气,一滴小小的浓缩元素力渗出指腹,汇聚成半滴小小的元素力。 现在秦和瑟唯一露出睡袋的,只有左半截脸颊和一小块脖颈,透着一种浅浅的粉色,如同可口的甜糯糕点。 像是在稻妻时,两人吃过的绯樱饼一般,弥漫着某种清雅而温和的香气。 奥罗巴斯并不太喜欢花的味道,但现在不知为何,他很想咬上去。 他的脑中忍不住回忆起过往: 似是在品尝绯樱饼一样,轻轻一咬,牙齿碾过柔软嫩滑的饼皮,樱花的香气伴随软糯绵密的红豆沙一起融化在舌尖,甜蜜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让他忍不住再咬上一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