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堵在了喉咙里。 “这次是我的失误,只会有这一次,绝对不会再犯。”大蛇拿出一张便签,在书桌上记下“人民思想”这个要点:“可以原谅我吗?” 奥罗巴斯虽然态度诚恳,但不知为何,秦和瑟听的满身不自在。 “你这语气还是以后去哄你老婆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秦和瑟架起大锅,准备烧水煮汤。 其实对于这件事本身,秦和瑟并不怎么生气,毕竟这并不算什么难事,只是需要时间;真正让秦和瑟气愤的,是奥罗巴斯背地的算计。 从商业角度而言,这无可厚非,利用自己所拥有的,从交易者手中换取更大的利益,只是一种极为“正常”的处理方式。 但是…… “奥罗巴斯,在你看来,我们算朋友吗?还是单纯的利益关系?” 秦和瑟看不太懂这条蛇;看起来,他时时计算着,冷静地剖析着自己和他人,只要是有价值的,他都不会放过,即使是他自己。 但在平时,他却很温和,甚至在某些方面有些呆愣,对谁都很好,这份好发自内心,非常契合那句“神爱世人”的箴言。 两人在火焰的噼啪声中沉默,篝火烧的很旺,没过多久水就烧开,咕噜咕噜冒泡。 “算了,纠结这个也没有意义。”秦和瑟将洗干净的肉块扔进锅里,佐以土豆与盐,盖盖闷煮。 “我待会要救一个人,在他恢复之前,他会跟着我们。”用溪水洗去手上残留的油脂,随手在草地上摸了摸,就当是用纸擦过:“他不归于白夜国,以后衣食住行,都将由我负责;你没意见吧?” “好。”大蛇嗓音低沉,在此之后,又是一阵寂静。 “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拜拜。”秦和瑟不想再纠结这些,在徽记上一抹,红光熄灭,耳边只剩下汤水的沸腾,众人的呼噜和飞鸟的长啸。 迟早要“跑路”的,操那么多心干嘛?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反正等自己离开之后,这里的“一切”,时间和“它”都会帮自己“忘记”。 秦和瑟有一个“习惯”,在各种世间旅行时,如果是这个世界对自己“不重要”的记忆,当自己离开后,它们就会被压缩进意识之海的最深处,除非主动提起,否则它永远不会再出现。 秦和瑟称之为:“遗忘”。 …… 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环绕,慧坐在平整的石头上,身后叠着一大片干净的毛巾和几片小毛巾;她抚摸着手里小红鱼,百无聊赖。 她在这里已经等了将近二十分钟了,面前的池塘里,除了掉下来成吨的水,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