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里吃都可以...你只管让厨娘按他的口味做这些天的饭菜便是。”顿了顿:“还有之前的茶,都换成二爷喜欢的吧。” 茕秋不忍地看向叶臻,见他神色疲倦,心中就算不忍也只低低道了声是。 ... 叶臻的小院里此时绿意染满枝头,他细心照顾的花树簇簇绿叶之中花苞初露,偶尔有贪食花露的鸟儿虫儿路过,藏在枝叶中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 隐隐约约有狗吠从院墙后面传来,“啪”的一声轻响,一颗坚果正好落在花瓣上,惊跑了一只满身绒毛正吸食花蜜的蜜蜂。 “我知道,你不要叫了。” 秦子观坐在院里亭子中的椅子上,看着朝他呜呜乱叫拼命摇尾巴的旺财:“你想出去玩也没办法,我自己都出不去。” 他正要从银盘子里再拿起一颗坚果,瞄了瞄另外一朵花上的蜜蜂,正要出手,忽然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一声轻喝: “秦子观!” 他立马放下手里的坚果,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第一反应是朝院门处望了一眼,眼见院子里除了他和旺财两个会动的,压根没旁人。 于是立马心领神会,几步走到东南角一处长满兰草的墙旁边,他矮下身子扒开兰草丛,只见露出的墙面上竟然开着一个半人高的洞,上面还嵌着一扇镂花小门。 旺财好奇地跟他走了过来,一见到这小门立马摇起尾巴,兴奋地原地伸了个懒腰,尾巴摇出残影绕着主人转来转去。 只因为这本来是之前开的,留给它出去玩的小门,不过如今已经从外面锁死了。 秦子观透过镂空的花纹朝外看,正好对上晏辞的脸。 晏辞觉得自己实在太讲义气了,他从大舅那里出来,便贴着墙根避开叶臻院子门口的护院,留了璇玑在外面放哨,自己像做贼一样钻过来:“你这几天怎么样?” 不说还好,一说秦子观顿时怒从心生,愤怒道:“他竟然来真的!禁我足也就罢了,还把我关在叶臻的院子里!我现在吃饭都只能在他这里吃!” “小点声,小点声...” 晏辞见他一脸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模样,奇道:“可我怎么听说你昨天还在你侄子书上画乌龟,还让人给府里的马下巴豆?” “谁让他关我的…等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些,秦英那小崽子又去告状了?” 晏辞生怕他声音太大引来别人,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朝周围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这才快速把这几天的事情跟秦子观说了。 秦子观在里面蹲下身,和晏辞隔着门:“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你没把他送走吗?” 晏辞也跟着蹲下:“大舅他行动太快了,我也没办法。” “借口。”秦子观恨铁不成钢,“他把苏合送去了哪里?” “登云楼对岸那里不是有几处道观吗,应该是送去那里了?” “道观?”秦子观吃了一惊,“他把苏合送道观去了?苏合身上还有伤呢!” 他从地上站起来,抬头看了看两人多高的院墙,又四处寻找落脚的地方,咬牙道:“不行,我得出去。” 晏辞生怕他跳下来再摔断腿,隔着栏杆好言相劝:“你先好好在这待着,别惹你哥生气了,你还想被他多关几天吗?” “晏辞,你不能让苏合一个人待在那边。”秦子观焦急道,“万一姓薛的找到他——可恶!” 他狠狠捶了一下墙:“我迟早宰了薛檀。” 晏辞生怕他一激动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好说歹说让他消停下来:“我在外面想办法帮你看看他现在什么情况,等我打听到他的消息,过两天我再来跟你说。” 秦子观依旧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你是外地来的,你不知道,登云楼对岸那些个道观不是好去的地方...” 晏辞正想问为什么,忽然听到秦子观身后传来声音: “...夫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