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温氏听到此处已经开始哭天喊地:“大人明察,小女几天前一直神色慌张,问她什么也不肯说,一定那个时候就受到这贼人的威胁!” 她又拉了一把余庆:“庆儿,还有那件事,你说!” 余庆有段时间不见,依旧一脸憨样,此时看着堂上的人,半天踌躇着不敢开口。 查述文道:“你且说出来,白大人会为你做主。” 余庆这才哆哆嗦嗦将之前余荟儿让他趁着铺子里没人的时候,把晏辞要参加斗香会香方偷了出去给余荟儿的事说了一遍。 听到此处,苏青木遏制不住怒火,上去就想打他,结果被衙役拦住按在地上。 “他救过你!”他咆哮道,“你还敢偷他的方子!” 还有荟儿...是她,她怎么能这样? 然而这已经不是重点,真相在这种不合适的时候说出来,除了铺子的几人,根本没有人关注这个。 查述文眯了眯眼:“公堂之上,还敢大呼小叫,给我拖出去。” 几个人上前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拖了出去,苏青木极其不服,不停挣扎,结果依旧被人扔了出去。 他还想再站起来冲进去,结果身后一只手拽住他。 他回头一看,是苏白术。 她面色同样凝重,想来是听到事情后赶过来的,此时看了苏青木一眼,摇了摇头。 堂上,温氏生怕有人降罪给他儿子,忙道:“大人,我儿子这件事上做的的确不对,可一定是晏辞因此对小女怀恨在心,又因为这次的事才对她下毒手!” 查述文从一旁将从屋子里地上的那个荷包放到案上: “如果本官推断不错的话,因为几日前余氏传过你夫郎的谣言,被你发现怕你报复她,才借探亲为由外出躲避。” “不料昨日回来的时候依旧被你发现,你对其威逼利诱,余氏无奈之下,只能用荷包里的银子贿赂你。” “随即你见要下雨,于是跟她一起上山,到了半山腰的木屋却她见色起意。” “结果余氏不从,被你抓住,情急之下拿屋子里的棍子砸中你的头部,你一时恼怒就掐死了她。” 晏辞声音冷的像冰: “且不说这个动机太过蹊跷,就说她一个女子,又如何能用棍子砸到比她高许多的男人头上?而且若真是我所为,我为什么不在夜里逃走,还要留下等到天亮被人发现?” 查述文眯了眯眼睛,一副了然的样子:“因为昨夜雨势过大,你根本出不去门,所以想趁今早出门,却被王丁率先赶回村子。” “你看到有村民前来,才故意装作被打晕,是也不是?” 晏辞胸膛起伏不定,只觉得这罪名实在太过肮脏,生平第一次有人将这么一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然而看着那些“证人”“证物”,他竟是百口莫辩,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落到这个局里。 查述文回过身,朝一直拧着眉听他说话的白伯良道: “白大人,下官认为此案已经可以了结了。” 白伯良虽然一直不在状态,但是听到此处,又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说推断的结果看起来已经是最符合事实的了。 终于,他的目光看向晏辞: “晏辞,你还有何话说?” 晏辞冷冷地看着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况且这些都是大人的推断,难不成要强加在草民头上?” 查述文冷笑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敢嘴硬。” 他慢悠悠开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