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贞太妃则是看向江诗荧道:“宸妃诞下八皇子也有半年多了,再过些时日,说不得就又要有喜信儿了。” 江诗荧抿了口茶,口中只道:“借您吉言。” 对面儿的谦太妃却是轻笑了一声,道:“贞姐姐这‘再过些时日’,恐怕得过上不少时日了。” 贞太妃面露不解:“这话,是怎么说的?” 宸妃不是最受宠爱吗,宠爱多了,好消息自然而然也就来了。 谦太妃道:“我听闻,宸妃生八皇子的时候伤了身子,近几年都不宜有孕的。” 听到这话,不等江诗荧说什么,就听太后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说着话,她的眼神里带了些凉意,落到谦太妃身上。 谦太妃心中一凛,这才想起来,宸妃除了陛下的宠爱,身后还有太后这个靠山。而她们这些太妃太嫔,可都是要依附着太后在宫里讨生活的。 她斟酌着开口:“臣妾也是关心陛下的子嗣。” 太后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等回了景阳宫之后,秋雨一边儿服侍江诗荧更衣,一边儿皱着眉道:“谦太妃是怎么知道,您生产时伤了身子,几年内不能有孕的事儿的?” 当初江诗荧生产完之后,赵院史给她诊脉的时候,产房里可是一个后妃都没有。 赵院史嘴紧,不会把这事儿往外透。 太后和皇帝更不可能把这事告诉谦太妃。 余下还在产房里的,就都是他们景阳宫的宫人,以及太后和皇帝身边伺候的。这里头,莫非有人被收买了? 江诗荧看着她那纠结的样子,不甚在意地开口:“你忘了,当时几个稳婆都还没从产房里出去呢。” 秋雨恍然大悟,嘟囔了一句:“这些稳婆也太碎嘴了些。” 江诗荧道:“她们本就不是咱们景阳宫的人。” 自然,也不会替景阳宫保守什么秘密。 只需有人以金银相诱,这些稳婆有什么不能往外说的呢? 她生产时伤了身子的事,只怕后宫里不少妃嫔都心中有数。 只是她圣眷隆重,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儿罢了。 倒是谦太妃,若非她今日自己巴巴儿地凑上来,江诗荧险些都要忘了先前纪嬷嬷那一档子事儿了。 既然谦太妃先出了手,那就别怪她报复回去。 只是,教训谦太妃本人不难,却着实没什么意思。打蛇,还是得打七寸的好。 这样想着,江诗荧道:“你去唤阿圆进来。” ··· 又过了两日,谦太妃的事儿还没什么进展,就听说住在寿康宫里的五皇子病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