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这些。” 说完这一句,她端起那栗子糕,道:“奴婢把这送回小厨房,给您拿一碟子别的点心来。” 五皇子拦住她:“等等,你放下吧。我这一回味,觉得还怪好吃的。” ··· 想到这儿,五皇子的脸上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就听他道:“并无不同,父皇为何要问这个?” “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陆昭霖语气平常,说着话,还揉了揉他的头,状似无意地问:“怎么往日里不曾见潇儿给纯母妃送栗子糕过来?” 五皇子似乎被问住了,先是张了张嘴,然后,就见他低下头,小声说道:“其实,栗子糕是奶娘放在荷包里,给潇儿当做零嘴的。潇儿就是想见纯母妃了,给纯母妃送栗子糕,是潇儿找的借口。” 江诗荧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手在他的头上抚摸了两下,说道:“潇儿以后想见纯母妃了,直接来景阳宫就是,不需要找任何借口。” 五皇子这才抬起头。就见他眨巴着眼睛,一副将哭未哭的样子:“潇儿撒谎了,潇儿是坏孩子。” 江诗荧捏了捏他的小脸,笑道:“潇儿以后还会再撒谎吗?” 五皇子摇摇头。 江诗荧道:“知错就改,潇儿不是坏孩子,是好孩子。” “真的吗?”五皇子问道。 “纯母妃怎么会骗潇儿呢?”江诗荧的手还放在他的小脸上,捏了两下才道:“不信的话,潇儿问你父皇?” 五皇子将头转向陆昭霖,果然见他点了点头,这才破涕为笑。 栗子糕一事,似乎就只能以“巧合”结案。 这晚入睡前,江诗荧和陆昭霖都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忽然翻了个身,道:“也不知道,栗子糕里放了山楂粉,还能不能好吃?” 湿热的气息喷到他的耳朵上,不知怎的,有那么一丝丝的痒。 就听她还在那儿猜:“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啊?” 陆昭霖转身面向她,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还想尝尝不成?左右你如今有着身孕,是不能吃这东西的。” 江诗荧先是笑了一声,才道:“明儿起来了,得问问万嬷嬷才成。景阳宫里,只有万嬷嬷尝过了呢。” 第二日晨起后,她果然还记着这件事。 秋雨正给她梳着头发呢,就听她道:“让人把万嬷嬷请来。” 等万嬷嬷进门,见过礼之后,就听江诗荧问:“请嬷嬷来并无什么大事,只是昨日那栗子糕,只有万嬷嬷尝过,我想问问嬷嬷,这种做法可好吃?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 万嬷嬷认真回想了一下,答道:“有点酸也有点甜,倒也不难吃。但是吃起来,总还是有点怪怪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