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往日里,别人多得几分宠爱,贵妃就醋得不得了。 如今,纯昭仪都被宠成了什么样子,贵妃却当没看见一样,成日里像条疯狗一样,逮住个机会就追着她咬。 但是此刻,皇后却只能冷了声音道:“贵妃这是醉了吧?” 李嫔和贵妃的话,听在皇后的耳中是挑衅。但是听在陆昭霖耳中,却并不觉得有何不对。 此时,他听皇后说贵妃醉了,眼神向着贵妃的方向看过去,见贵妃眼角似有红痕,看上去的确有几分醉意。 他声音软了软,道:“贵妃回去之后,记得用一盏醒酒汤再歇下。” 贵妃冲着他福了福身,道:“臣妾多谢陛下关怀,夜已深,陛下和纯昭仪回去休息吧。” 陆昭霖点点头,就要带着江诗荧离场。 走了没两步,就听永宁公主高声道:“父皇,今日是十五,按规矩,你该去凤仪宫的。” 闻言,陆昭霖转过头去,看向她道:“哦?” 只淡淡一个字,让永宁公主瞬间清醒过来,她刚刚都说了什么?她父皇要去哪个宫里,不是她作为女儿应该多嘴的事。 这时,永宁公主身后的冬青往前两步,跪到地上道:“是奴婢的错,今日公主多喝了几杯,奴婢没有劝阻住,是奴婢失职。” 陆昭霖看了冬青一眼,又看了永宁公主一眼,丢下一句“皇后看着办吧”,就带着江诗荧一起离开了。 皇后看着两人的背影,语气不闻喜怒:“冬青未尽到劝解之职,杖责三十大板。” 待回到凤仪宫后,她才对画扇道:“给冬青请个太医。” 画扇领命退下,心道这个叫冬青的,算是在娘娘心里挂上了号。经此一事,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公主,都会记得她的忠心。 过了十五,凤仪宫早上的请安也就恢复了。 第二日早上,江诗荧本该早早起来梳洗的。 但是前朝未到开印的时候,早朝还未恢复,陆昭霖还睡着,也没人敢去叫醒二人。 姚兴德看秋雨在寝殿门前着急地来回踱步,心想,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是个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倒糊涂了? 他提点道:“找个人去凤仪宫告假就是了。” 秋雨一脸为难:“可是娘娘无故告假,不好吧。” 姚兴德瞪她一眼:“谁说是无故告假?纯昭仪娘娘这不是在伺候陛下吗?还有什么事,能比伺候陛下要紧的?” 听他这么说,秋雨的脸上露出恍若大悟之色,道:“多谢公公提醒,我这就让人去凤仪宫告假。” “等等。”姚兴德叫住她:“让田忠去凤仪宫跑一趟就是了。”M.dAMInGpUMp.cOM